她都驚了,那大眼睛,瞪得比平時大了不少。
看那樣子像是在心里說,我的天,這狗東西,怎么進來的?
這無聲無息的,怕是見鬼了吧!
要知道,白勝簪可是小宗師的實力,王小六兒潛到了宅子里,她竟然毫無察覺?
可再一想剛才的話,白勝簪更慌了,心說完了,這下要出事兒。
只見白勝簪,小臉兒一紅,忙干咳了一聲,一臉討好地湊了過來,“咳咳,你,你,你怎么來啦?”
“啊,沒事兒,怕白總肚子餓,送點兒夜宵過來。”
王小六兒把手里的東西放下,還很配合地擺出舔狗模樣,笑吟吟地看著白勝簪,“你們接著玩兒吧,我撤了。”
王小六兒說完,轉身要走,這時候,白月嫦看熱鬧不嫌事兒大似的,一下撲在了沙發扶手上,笑道,“誒!白勝簪水說你的是她的一條狗!”
王小六兒其實都聽見了,聞言回頭瞅了她一眼,然后笑了,他笑吟吟地看著對方,也一挑眉,“怎么的,嫉妒啊?”
“嗯?!”
白月嫦沒想到王小六兒會來這么一句,當時有點兒懵,再看王小六兒,已經開門走了。
白勝簪白了白月嫦一眼,連忙跟了出來,兩個人剛走出來沒兩步,白勝簪便一臉討好地拉了一下王小六兒的袖子,臊眉耷眼地說,“我那跟她鬧著玩兒呢,那些話,你沒當真吧!”
王小六兒回頭瞄了她一眼,嘴角一歪,轉過身來,“這種事情,當真不當真的,沒什么用。不過,我聽完了倒的確一肚子氣,想收拾你呢?”
王小六兒說完了,還在白勝簪的臉蛋兒上掐了一把,惡狠狠地繼續說道,“當著外人的面兒,懶得搭理你,你等回頭的!”
“嗤。”
白勝簪最怕王小六兒掛臉色,不理人,見他如此說,反而放下心來,她拉了王小六兒一下,兩只手摟著王小六兒的腰,笑嘻嘻地貼了過來,“那還的等回頭的干嘛,來都來了,還著急回去啊?”
“你可得了吧!”
王小六兒摩挲她一下,“就你,那股勁兒一上來,鬼哭狼嚎的,讓人聽見了,還不笑話你?”
“那,那你不會悠著點兒啊?”
白勝簪羞得夠嗆,還拍了王小六兒一下,王小六兒卻一撇嘴,“我倒是行,怕你不滿意啊!”
“去你的!”
白勝簪笑罵一聲,跟王小六兒嘴兒了一陣子,依依不舍地放王小六兒走了。
王小六兒剛一走,白月嫦就跟了上來,只見白月嫦撇著嘴,帶著幾分戲謔,說道,“比比劃劃的,就這兩下子?你那點兒厲害,就厲害嘴上了!”
“你懂個屁!”
白勝簪一臉不屑地說,“你是沒那個福氣,你要遇上這廝,還不如我呢!”
“不是,這小子,真那么厲害么?我真好奇,他到底多大能耐,竟然能把你都弄得神魂顛倒的?”
“嗤,這我怎么跟你說。”
白勝簪小嘴兒一撇,“反正,你沒見過也就是了。”
“喲。”
白月嫦忍俊不禁,“我看出來,這小子,的確是把你給伺候明白了!”
“差不多吧。”
白勝簪的臉上,還帶著幾分得意,到一邊兒沖了一杯咖啡,然后扭頭,看向了白月嫦,“你好像對他很有興趣啊?怎么的,想試試?”
白月嫦搖搖頭,“我對男人,興趣不大,與之相比,我倒是更看重他的本事。”
“沒跟他打過架,你永遠不知道他是何等強悍。”
白勝簪緩緩地眨巴了一下眼睛,又看向了白月嫦,“鐵打的漢子,總感覺,他渾身上下,像是有使不完的勁兒。”
“那有什么用,還不就是幾分鐘的事兒?”
白月嫦似乎很懂,一臉壞笑,可白勝簪卻撇著小嘴兒,很不屑似的,“誰說的?”
白勝簪的嘴角兒,露出一抹得意,往旁邊兒一坐,細腰肥臀,身姿窈窕,“別拿他,別旁人比,你認識的那些人,比不了。”
白月嫦站在一邊背著手,尋思尋思,笑了起來,她沒說話,但也忍不住泛起了尋思,“就算真如你所說,也沒大用,不過是個玩物罷了,能掀起多大的風浪來?”
“這話,倒是。”
白勝簪耷拉著眼皮,“不過,就眼下的情況來看,這個人,我還用的上。”
“別把自己陷進去,陷太深了,就完了。玩物喪志。”
“這個不用你操心,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白勝簪說完,一挑眉,“這次,大功一件,算是跑不了了吧?”
“托您的福,我又往前走了一步。”
“那就好。”
白勝簪點點頭,“不過,就憑你現在的身手,還是虛了點兒,想繼續往前走幾步,這手底下,可不能太軟。”
“那是自然。”
白月嫦點點頭,湊上前,“誒,商量個事兒,借那小子用兩天,想跟他,學點兒本事。”
白勝簪直接抿了抿嘴,斜睨著對方,一挑眉,“不借。”
“你干嘛那么小氣?給個機會,讓我跟著學點兒,難道這也不成么?”
“我信不著你。”
白勝簪雙腿交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借你用兩天,人就沒了。”
“我跟他學點兒東西,又不是跟他搞對象,你那么緊張干嘛?”
“你少來了,我還不知道你?”
白勝簪一撇嘴,“你老實在這里躲著吧,好好養傷。”
話說完,白勝簪就占了起來。
那白月嫦一看,愣了一下,“你干嘛?要出去?”
“想起有點兒事兒還沒處理,我先撤了。你在這里都隨便,有什么弄不明白的,給我打電話就行了。”
“那你不回來了?”
“明天再說吧。”
“喲,不是借著我的名義,去會你的小情人去了吧?”
白月嫦笑吟吟地看著白勝簪。
白勝簪曖昧一笑,“怎么的,羨慕啊?”
“我可沒有。”
“那你就在這兒,躺著吧。”
白勝簪昂首挺胸地就走了,腰肢擺動,好看極了。
“哼,浪貨。”
白月嫦目送白勝簪走了,才狠狠一撇嘴,“看把你能耐的!”
白勝簪也沒理她,趕早兒就回去了,等回去的時候,王小六兒已經躺下了,正靠在床頭擺弄手機呢。
明天得安排給楚僑做保養,他也準備了一些東西,才收拾完事兒。
抽冷子聽見有人按門鈴兒,就招呼那小妮子去看了一下,結果很意外,竟然是白勝簪回來了。
白勝簪穿了一件碎花白旗袍,看起來極具貴婦氣質,美艷不可方物。
她最近打扮得越來越火辣了,以前就是美艷得藏不住那種,現在好了,直接就攤牌了,不裝了,怎么勾搭人怎么來,就像是故意顯擺似的。
王小六兒心里頭明鏡兒似的,白勝簪就是故意的,故意打扮得成這樣撩撥他。
不過這也正常。
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
雖然白勝簪嘴上埋怨王小六兒太能折騰人,但實際上,白勝簪現在對王小六兒那是喜歡得不要不要的。
用當初李紅杏兒跟王小六兒說的話來說,就是自從跟王小六兒好過了以后,白勝簪才真正地做了一回女人,也正是從跟王小六兒好過了以后,白勝簪才知道,做女人的妙處。
要是從這種角度上說的話,白勝簪現在,可是被王小六兒伺候明白了,若非如此,就白勝簪這脾氣,還能讓人欺負了?
白勝簪心里頭有點兒怕,害怕王小六兒因為自己那些話而生氣,雖然王小六兒沒有表現得很過激,但白勝簪實在是心里沒底,她現在,很害怕王小六兒一生氣不理她了。
這很奇怪,云爺大敵當前的時候,白勝簪都沒這么慌,反倒是現在,很慌,以至于在別墅那邊兒都坐不住了,趕緊就回來了。
王小六兒看見她回來了,沒說什么,一直等白勝簪收拾收拾,鉆了被窩兒了,才摩挲摩挲她,挑眉問道,“不是晚上要在那邊住么,怎么又回來了?”
“也沒什么,一個人,睡不著。”
白勝簪說著,還齜著小白牙傻笑了一下,然后躺在了王小六兒的旁邊,“現在沒你在旁邊兒,我感覺,睡覺都不踏實了。”
“你少來了。”
王小六兒斜著眼睛看著她,“之前那會兒,你可不是這么說的。”
“誒呀,那我不是就嘴上說說嘛!”
白勝簪一臉壞笑地湊將上來,撅著小嘴兒,撒嬌似的,“你還當真啦!傻樣兒!”
“你說那個,都沒用!”
王小六兒輕輕地拍了白勝簪一樣,“反正,我走心了,今天你要不好好表現表現,這道坎兒算是過不去了。”
“那,那來嘛。”
白勝簪小臉兒紅撲撲地,搖了搖嘴唇,“玩會兒啊?”
“不玩兒。”
王小六兒一撇嘴,“小爺沒空兒。”
“玩會兒嘛。”
白勝簪伸出小手,推了王小六兒兩下。
“嘖,別磨人!”
王小六兒看起來硬氣極了,瞪了白勝簪一眼,白勝簪真是沒脾氣,不敢做聲了,一只手摟著王小六兒的胳膊,鼓秋鼓秋地,也不說話。
還委屈巴巴地。
王小六兒看她這么服帖,心里的不悅,少了一半兒,看時間確實也不早了,就關了燈,準備睡覺。
可躺那躺了一會兒,翻來覆去的,她倆都不太睡得著,到最后,白勝簪不出意外地又被王小六兒忙活了大半宿,兩個人才沉沉睡去。
白勝簪溫柔似水,對王小六兒毫無抵抗力,王小六兒收拾她,基本上就是手拿把掐的事兒。
白勝簪可能也是真的累了,這一覺睡得,呼呼地。
看那通紅的小臉上兒上,水潤的小嘴兒微張著,那小模樣,可香了,可美了。
王小六兒看她像個剛過門兒的小媳婦似的,摩挲摩挲,也是喜歡得緊,說正經的,比之于馮楠柳婳之流,這白勝簪的確招人喜歡。
不出意外,倆人起來的時候,基本上也是中午了,早上十點左右就起來了,可誰都沒出屋兒,就在那兒玩玩鬧鬧的膩乎到了快中午的時候才從房間里出來。
跟平時一樣收拾收拾,去洗漱,白勝簪就開車去找白月嫦去了。
白月嫦在養傷,也起來的不太早,看白勝簪來了,穿著睡衣,打著哈欠,到廚房一看,白勝簪正做飯呢。
白勝簪穿了一條緊身的牛仔褲,緊噔噔的那種,看起來,身形火辣,十分性感。
白勝簪個頭兒高挑,腰也細,腿也長,那臀型更是無敵,纖細的腳踝的映襯之下,那大長腿,簡直無人能敵。
白月嫦都看得一愣一愣的,直咂吧嘴兒,一臉羨慕。
她走過來,拍了白勝簪一下,白勝簪回頭瞅了她一眼,卻見白月嫦驚呆了的表情,上下打量著,直咂吧嘴兒,“嘖嘖嘖嘖嘖!”
白月嫦可不是那種什么都不懂的人,一看白勝簪,那小臉兒紅彤彤的,脖子上一個個的,都是草莓印兒,就準知道白勝簪這是剛從戰場上下來沒多久。
身為閨蜜,她也不避諱,還忍不住抱著肩膀調侃起來,“呀,我說昨天急吼吼的就跑了,還真是出去偷吃了?”
白勝簪抿嘴笑,白了她一眼,“跟你有啥關系?”
“那不能那么說啊!”
白月嫦往前湊了湊,“誒,我跟你說正經的呢,你行不行啊?在外面亂來,可別拿我打掩護!這要是讓那小舔狗知道了,你不完了?”
白勝簪心說你可得了吧,你知道什么,但嘴上不說,反而抿嘴直笑,還有點兒眉飛色舞地,“不讓他知道,那不就成了?”
“我去!”
白月嫦眼睛里直放光,“不是吧,你還腳踏兩只船?”
“那你看呢!”
白勝簪幽幽地看了她一眼,“是不是羨慕?”
“準確地說,是好奇。”
白月嫦上下打量,“誰啊這是,有兩下子啊!我勸你還是收拾收拾,別讓人看出來!男人這種東西,最忌諱這個!那小舔狗不傻,就你現在這樣兒,一眼就看出來了!到時候,他要犯起驢來,我可保不住你。你說你也是。”
白月嫦還開始苦口婆心地教訓起白勝簪了,“小二十年都過來了,現在是怎的了?就這么一時半會兒的不見面兒,就跟別人搞上了,怎么想的?這種事,你都帶上我,學會吃獨食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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