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站在一旁恭恭敬敬的王勉,他說道:“你現在是不是很怨恨我,我把她從你身邊奪走了,不過婉婉那樣美好的人不是你能肖想的。
我勸你最好收起你那些見不得人的心思,乖乖在婉婉面前當一條狗,否則你知道后果的。”
王勉低著頭看不清他眼底翻滾著的憤怒的情緒。
衣袍下的手緊緊攥起,鼓起青筋。
“呵,怎么想殺了我?”
王勉慢慢的松開了手,“我不敢。”
金蛇嘲弄一笑,“最好是這樣。”
他說的是不敢而不是沒有。
等到合適的時機他肯定會動手的,他可不會給他這個機會,不過是一個懦夫罷了。
要不是因為他是婉婉的朋友。
他才不會放任他活這么久。
金蛇便也不再理會他,走進了房間,他臉上的表情立刻就改變了。
扯出一個笑臉。
柳清婉聽見腳步聲,趕緊迎了上去,聲音歡快:“你回來啦。”
“嗯。”
“怎么了?看不來這么不開心。”
“有嗎?”
“有,都寫在臉上了。”
金蛇抱住她,將臉埋在了她的脖頸處。
“婉婉別離開我。”
柳清婉也很識相的拍著他的后背,“我不會離開的,除非你趕我走。”
金蛇緊緊摟住她,心里這才有了踏實的感覺。
白濤放下狂言要與他爭奪柳清婉。
現在他得罪了妖尊麾下的騰蛇大人,不少人都等著看好戲。
各大家族已經躍躍欲試想要瓜分金蛇府了。
兩人之間的感情不知不覺就有些升溫了,空氣中彌漫著說清道不明的的味道。
衣服從床幔中拋出,交織在一起,灑落了一地。
這時候金蛇的動作一頓,他想起來妖醫的叮囑。
不能行房。
可眼下哪里還是他能收的住的。
柳清婉雙眼迷離的看著他,一雙手掛在他的脖子上。
無聲的邀請。
她眼睛中閃過一道亮光。
僵持了片刻,最后金蛇還是抵抗不住。
不一會兒就有曖昧的聲音傳出。
像是在宣布主權又像是發泄著什么。
即便是這個時候她還有心思想別的事,難道是她與其他妖修的事,被發現了?
她正想著,頭頂就傳來了金蛇的聲音。
“嗯?現在都還不專心,看來是我不夠努力了?”
柳清婉再也不能分神想別的事,高低起伏的聲音向屋外傳去。
外面的男妖否不由得好奇里面究竟是什么場景。
有女妖目光隱晦的看向了自己在場的想好。
眼神對視,都瞬間心領神會。
在妖界這樣的事情也是見怪不怪了。
另一邊,妖尊正斜斜的坐在自己的王座上,左手撐著頭。
右手不斷的發出敲擊的聲音。
幾縷頭發鉆進了他的脖頸之間,顯得他整個人越發的魅惑。
整個妖就如一幅濃墨重彩的圖畫。
下方沒有一個妖修敢抬頭欣賞這樣場景。
他手指敲著寶座的聲音就像打在他們心上一樣。
還在匯報的騰蛇還以為是妖尊哪里不滿意了,戰戰兢兢的看了他一眼。
本來妖尊一個月前就準備離開妖界的,但是因為妖界又出了事,所以被絆住了腳。
近幾日妖尊的脾氣是越發的暴躁了。
還經常盯著某個地方,漏出傻笑。
他們這些屬下也異常的艱難,生怕惹得他不快。
“繼續。”
“是,妖尊。”他恭敬回答道。
然后娓娓道來:“失蹤的妖修我與玄鳥已經有所推測了。”
“嗯。”
只見妖尊手一揮,一道無形的隔絕屏障就出現了。
外面的妖能看見他們的身影,但是卻不能聽見他的交流。
“好了,你說吧。”
妖尊來了興致,身子這才緩緩坐正。
“稟告妖尊,失蹤的妖修與金蛇府的金成還有猙府的猙遺有關,二人總是在都經常去一家妖醫館。
特別是這一次我們的人有了收獲,金成從這一次在妖醫館呆了幾天,這幾日我們輪流守著,一直都沒見有人從里面出來。
直到昨日,金成才回府,此前他掉落的境界忽然短時間內補了上來,我已經有充分的證據妖修的消失就是與他們有關,就死不知是還有其余家族的介入。”
妖尊狹長的狐貍眼半闔著,讓人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緒。
只見他問了一句與此事完全無關的話。
“我聽說金成從外面帶了個女修回來。”
突如起來的話讓騰蛇不知所措,他不知道妖尊要表達什么。
只能斟酌著說道:“卻有其事,金成帶回的是一男一女,并不是只有一個人修。
那女子似乎還是修仙界的第一美人,她才來妖界不久,就與幾個家族有了牽扯。”
妖尊眉頭一皺。
他因為妖界的事情,一直沒能有機會去見江梨。
上一次見她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他可不認為江梨能看的上金成那玩意兒。
但是她確實有讓人一見鐘情的魔力。
“你可知那女修叫什么名字?”
“屬下不知,請妖尊責罰,金成將那女修視若珍寶,幾乎很少她的信息泄露出去。”
妖尊越聽越覺得煩悶,“給你一天時間,將妖修失蹤的事情查明,既然有了證據,還需要我教你嗎?。”
“妖尊,我這就下去辦。”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妖尊這副模樣,看來金成和猙遺是真的觸及到他的底線了。
往日里妖尊最喜歡不費一兵一卒,看他們自相殘殺。
可不會這么快解決掉他們。
緊接著妖尊從自己的寶座上站起了身。
大踏步的向外走去。
“玄鳥與我一同前去金蛇府。”
他一刻也等不及了,真怕那人就是江梨。
要真的是他朝思暮想的人,他一定將金蛇活剮了。
“是,大人。”
在場的妖修都是一頭的霧水。
但是妖尊大人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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