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了看蕭安策又看了看慕傾歌,臉上滿是震驚,還有這種事?!
他們以為,就算是有這種事,也是傳攝政王和鬼醫的,怎么突然間冒出個二皇子?!
可二皇子當著鬼醫的面親口承認了,鬼醫也沒有反駁,莫不是真的?!
南宮家主眼眸暗了暗,若真如蕭安策所說,那么七皇子得到太子的機會可以說是微乎其微了。
就在這時,一聲能穿透心靈的笑聲響起。
眾人尋聲望去,只見慕傾歌端著剛送上來的茶水輕輕的吹著。
這笑……是什么意思?
高興?開心?諷刺?還是可笑?
慕傾歌喝了一口花茶,隨即抬頭看向蕭安策,道:“你們萬家人的血統里都是有不要臉三個字的嗎?”
此話一出,剛才還笑意盈盈的蕭安策瞬間黑了臉。
“鬼醫,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慕傾歌淡淡道:“我鬼醫什么身份,能看上你?說瞎話也要編的像樣一些。”
“你!”
蕭安策沒想到鬼醫會這么突然的翻臉不認人了,明明之前還好好的,鬼醫現在為何要這么做?
“你可是惱我在這么多人面前說出我們的關系?我只是太在乎你,太想給你一個名分了。”蕭安策滿是深情道。
若非慕傾歌知道他的為人,又經歷了以前的事,他這副模樣還真是有十足十的可信度。
慕傾歌就靜靜的盯著他,也不說話。
不知為什么,蕭安策被慕傾歌看得有些發毛,他都表明自己的意思了,他不信鬼醫不會感動。
“鬼醫,你可愿嫁予我?”蕭安策飽含深情道。
青龍是在的看不下去了,再這么下去,她怕她會吐出來。
“二皇子,你的獨角戲演完了嗎?”
青龍翻了個白眼道:“我們主子當初確實幫過你忙,可受我們主子幫助過的人多了去了,若是人人都說主子和他們有情,這可就亂了套了,你自己想拉攏群臣,可別扯上主子我們主子金貴著呢。”
被青龍將心里的事情說出來,蕭安策惱羞成怒道:“放肆,你是什么地方,輪得到你一個丫鬟說話嗎?!”
慕傾歌的手指輕輕一彈,放在桌上的茶杯呈直線直接砸在了蕭安策的腦門上,溫熱的茶水澆了他一臉。
“我的人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慕傾歌冷聲道。
她轉頭看向夜亦宸,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樣道:“攝政王,我的鬼醫的名聲可是大事,不給我一個交代?”
夜亦宸心里好笑,這丫頭還沒玩夠呢,臉上卻一點表情都沒有。
“鬼醫既是孤請來的貴客,自然不會讓鬼醫深陷名聲受損的情況里。”
他看向蕭安策,道:“孤最后給你一個機會,實話實說還是繼續騙人?”
蕭安策看著鬼醫和攝政王不僅聯手,甚至還默契十足的模樣,再看看自己現在被人嘲笑,接下來有可能會一無所有。
直到現在他都不明白,他與鬼醫無冤無仇,她為何要做這么多只為了害他?
蕭安策看向慕傾歌,滿是諷刺道:“怎么,鬼醫這是搭上了攝政王,就像將本皇子踹開嗎?”
慕傾歌像是聽到什么好笑的笑話,清冷的聲音笑起來道:“我與攝政王相識五六載,身邊有他這么一個完美的人,除了他,誰還能入我的法眼?
你們覺得,我會放著一個絕色美男不要,去喜歡一個歪瓜裂棗?!”
眾人覺得很有理的點點頭,要換做她們,也不會放著攝政王不要,然后去勾搭然后又回來勾搭攝政王。
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蕭安策的臉已經被氣綠了,無數的話堵在喉嚨管,但就是怎么都說不出來。
現在無論他說什么,眾人都會以為他得了失心瘋,現在已經有不少人看他像看傻子一樣了。
而夜亦宸此刻心里已經炸開了花,幺幺對他果然和別人是不同的。
“萬家造反謀逆,按律誅九族,二皇子蕭安策染了惡疾,在大殿之上胡言亂語,著除去一切事物,閉門養病,沒有孤的命令,不得出房門半步,違者,斬!”夜亦宸厲聲道。
他冷冽的目光看向七皇子以及南宮家主,這是在警告他們,不要以為二皇子被禁足,他們就可以肆無忌憚的為所欲為。
看到他眼神的南宮家主和蕭安琰皆是后背發涼,即便剛才確實想做什么,但收到這個眼神,一切的計劃就必須煙消云散。
蕭安策仿佛被抽干所有的力氣,癱坐在地上一動不動。
鬼醫為什么要大費周章的對付他?
這個問題一直縈繞在他的腦子里。
宴會還在繼續,只是眾人的心態都較來之前不一樣了。
要想家族百年昌盛而屹立不倒,家主的精明能干是一回事,站對隊伍就是另外一回事。
如今是攝政王執政,無人能猜到他會愿意助哪個皇子為太子,越是這種時候,越是馬虎不得,在情況不明的時候公然站隊,便是槍打出頭鳥。
二皇子雖說現在什么都沒有了,但他沒有外戚干政,于皇權來說是好事。
七皇子身后是南宮家,又是皇后嫡子,當上太子的可能性也會很大。
昭仁公主見攝政王這么護著鬼醫,嫉妒已經爬滿了她的一整顆心臟。
好不容易皇姐栽了她才能過來和親,無論如何她都要嫁給攝政王,比起嫁給這些個皇子,她更愿意嫁給攝政王。
皇子妃也好,太子妃甚至是皇后也罷,她都覺得不及攝政王妃這個位置有震撼力。
她看向慕傾歌的方向,攝政王既然這么在意鬼醫,那她便除掉鬼醫好了。
沒了鬼醫,這天下就無人能敵南詔的毒,甚至,南詔可以因為毒而接手醫學院。
于公于私,鬼醫都必須死!
若是青龍他們知道昭仁公主的想法,一定會萬分無語,總是有人在死亡的邊緣行走,想等主子給他們一腳見閻王。
昭仁公主誒,你怕不是忘了你皇姐和皇兄那慘不忍睹的結局了?
鬼醫要是這么好殺就不是鬼醫了。
昭仁公主一記上心頭,既然景國都在注意儲君之事,那她為何參合一腳呢,只有渾水才能摸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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