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溪,你先回去吧,我和知蟬先回蕭家。”知蟬是蕭桑晚的丫鬟。

    她把蕭桑晚從地上扶起來。

    花溪道:“蕭姑娘,如今認清真面目,也好過像我家姑娘,成親七八載后,才看清那一家子的心,及時止損,保利保益保命。”

    “讓你家姑娘放心吧,我當他是心尖上的人,但他不能夠輕賤了我,我知道該怎么做。”

    說完,蕭桑晚和知蟬先走了。

    花溪穿過梅林走到謝錦云身邊:“大姑娘,天色不早了,該回去了。”

    說話間,花溪對著謝錦云使了一個眼色,又暗暗對她比了一個“成了”的手勢。

    謝錦云眉頭舒展開,她剛才已經做好了等蕭桑晚進來對峙的準備,如今又覺得,蕭桑晚悄悄離開,才是她的真性情。

    如文榮昌這樣道貌岸然的人,又何必讓自己失了體面。

    她微微側目,對文榮昌說:“多謝文公子抬愛,小女子怕是擔不起這份福澤。”

    謝錦云片刻都不想再停留,留下兩句話,轉身就與白露花溪走出梅林。

    文姍姍不解謝錦云的意思,趕緊追上前來:“謝姐姐,我哥哥剛才說的那些話對你失禮了,但是常言道,窈窕淑女,君子好……”

    “啊……”

    意外就是這么突然。

    文姍姍一句話都還沒說完整,謝錦云就察覺到拐角處有個人沖過來。

    她猛然頓住腳步,往后連退了幾步。

    那人手中的一盆血,頓時就潑在了文姍姍與文榮昌的身上。

    導致文姍姍驚嚇過度,失聲尖叫。

    文榮昌轉頭看到文姍姍一頭一臉的血水,再看看那朝文姍姍潑血的老者,他臉色大變,一眼認出行兇者。

    “你什么意思?”文榮昌怒斥。

    宋老太太也沒想到這一盆狗血竟然澆錯了對象。

    她咬了咬牙,惡狠狠的瞪看謝錦云的方向:“你就是文家的公子吧。”

    文榮昌一臉警惕:“你給我妹妹頭上澆的是什么?”

    “黑狗血啊,去去晦氣,文公子跟著謝錦云這樣的人,只會倒大霉,正好,我的黑狗血給你們去去晦氣,文公子若不想來年開春無法高中,就離這掃把星遠一些。”

    宋老太太破罐子破摔,什么臉面都不要了,對著謝錦云惡言惡語。

    花溪氣的炸裂:“宋家出了宋老太太這樣的人,可真是宋家的福氣,都把永寧侯府作沒了,你還不知收心行善,小心哪日把自己作的斷子絕孫了。”

    “你這小賤蹄子,看我不撕爛你的臭嘴。”宋老太太沖向花溪時,一道身影突然站在宋老太太的身后,用力扣住了宋老太太的手腕。

    宋老太太大叫了一聲,轉頭望向身后的人。

    那是一位豐神俊朗,容貌出色的高大男子,他正居高臨下的冷盯著宋老太太,扣著宋老太太的那只手,隱隱泛著青筋。

    宋老太太著實被男人的出現嚇極了,雙腿一軟,“咚”一聲,膝蓋重重跪在地上:“太,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恕罪。”

    顧長寧松開了宋老太太,然后抽出帕子,用力擦拭自己的手:“去佛祖面前跪著贖罪吧!”

    *

    昨天誤傳的內容,已經覆蓋新內容,讀者可以翻回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