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犯?”
阿香嚇了一大跳,但還是壯著膽子,擋在了沈襄身前。
“沈姐別怕,我保護你。”
“把你手機給我,我親自報警。”
沈襄過來院子里曬太陽,便沒有隨身攜帶手機。接過阿香的手機之后,她迅速撥通了110。
很快,警車呼嘯而來。
沈襄把被保安架住的藍可心,交給了警察。
“警察同志你好,這個人叫藍婉月,前幾天買通了一個司機,蓄意制造車禍謀殺我。”
沈襄說著,給了警察同志一個u盤,“這個是我截取的家里監控,視頻里面,她親口承認了罪行。”
藍可心沒想到這個破院子里面還安了監控,她的眼睛瞪得老大。
“沈襄,故意套我的話,你真卑鄙!”
沈襄冷笑了一聲,“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況且對付你這種人,就該用這種手段。”
“警察同志麻煩你們了,有什么事隨時通知,我一定配合你們工作。”
另外一邊,薄南辭風風火火趕到醫院,看到警察,立刻詢問情況。
“怎么樣了?知道兇手是誰了嗎?”
警察說,“那個肇事司機估計是傷到了腦袋,醒是醒過來了,但精神狀態很亢奮。”
“剛剛你們給我打電話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
警察也覺得納悶。
最開始問口供的時候,病人除了有點虛弱,精神狀態表現的還比較正常。
名字、年齡、以及工作單位,都對答如流。
直到問他幕后主謀是誰,這個人就跟瘋了一樣,一把扯掉了輸液的針。
并且,赤腳踏在了地板上,開始朝門外跑。
他跟吃了大力丸一樣,力氣大的驚人,兩個警察合力才將它摁住了。
“我去看看情況。”
薄南辭推開病房門,便看到肇事司機被兩個護士、兩個醫生牢牢按著。
其中有個老一點的醫生,吩咐道,“都摁住了,我給他打針。”
被摁住的大漢,不斷掙扎,像瘋了一樣喊叫。
“你們放開我!滾開!老巫婆,別想向我索命!”
一針鎮定劑推進去,肇事司機像是被抽干的精力,軟趴趴地倒在了病床上。
一雙眼睛,死魚似的瞪著。
醫生護士皆松了一口氣,“總算是安分了。”
“醫生,現在病人情況怎么樣?”薄南辭走過去,詢問剛剛說話那位老醫生。
頗具威望的院長,搖了搖頭,“恐怕是撞車的時候,傷到了中樞神經,簡單點來說,就是瘋了。”
一個失心瘋患者的話,自然是不能當做證據的。
難道就這么白白便宜了,那個幕后主謀?
薄南辭捏緊了拳頭,他絕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如果法律不能懲治,那他私了。
他絕對不允許任何傷害沈襄母子的人,逍遙法外。
嘀嘀嘀。
“南辭,你那邊情況怎么樣了?”
薄南辭找了個安靜的通風口,接聽沈襄的電話。
“情況不太好,肇事司機傷到了中樞神經,現在說話瘋瘋癲癲的。”
沈襄站在自家院子里,望著一寸一寸落下去的夕陽,心思萬分復雜。
尤其是想起藍婉月剛剛說的那些話,心情糾結成亂麻。
她雖然口口聲聲說著相信薄南辭,但心里多少還是有點疙瘩。
畢竟藍婉月曾經是薄南辭最愛的白月光,他愛了那么多年的人,真的說放下就能放下嗎?
“襄襄,你怎么不說話?出什么事了嗎?”薄南辭想起她一個人在家,立刻警醒起來。
“沒什么,剛剛兇手自投羅網,我把她送去警察局了。”
沈襄起了一點試探薄南辭的心思。
“兇手是誰?”男人立刻問道。
“你也認識。”沈襄回答說,“藍婉月,她剛剛來過家里,親口承認了是她找人撞的我。家里的監控都錄下來了,我拷下來交給了警察。”
竟然是她?
薄南辭自認為已經對這個女人夠意思了,沒想到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觸犯他的底線。
士可忍,孰不可忍。
“我去警局看看。”
聽到他那么說,沈襄心里打起鼓來,“南辭,如果真是她,你會怎么辦?”
“法律怎么辦,我就怎么辦。”薄南辭回答的干脆。
“那你會袒護她嗎?”
沈襄想起從前的種種,縱使萬分想相信薄南辭,心里也沒有這個底氣。
“當然不會,”薄南辭覺得很奇怪,“她又不是我老婆,我為什么要袒護她?”
“襄襄,相信我,我一定會還你一個公道。”薄南辭說。
醫院距離警察局,不過兩公里,薄南辭驅車,片刻便來到了警察局。
此時,已經暮色四合。
男人披著最后一絲晚霞進入警察局,在空曠的大廳中,尋找藍婉月的身影。
與此同時,他要找的那個女人,跟在警察身后,一瘸一拐的從審訊室出來。
“警察同志,你們問完了嗎?我可以走了嗎?”
監控中,藍可心果斷承認了罪行,在審訊的時候,她卻咬死了牙關,無論問什么,答案都是否定的。
而且警察調查了她的一切資金往來,以及她近些天的動向,居然都神奇的沒有一點嫌疑。
“既然你沒有做過這些,為什么又要承認?”這個騷操作,鮮有人能理解。
藍可心可憐巴巴的說,“我一時說的氣話,我確實很恨沈襄,但不至于蠢到去殺她,我連捏死一只螞蟻都害怕的。”
她裝出來了一副乖乖順順的模樣,確實很難讓人把她和殺人犯聯系起來。
“你現在可以走了,但你不能出市,必須隨時配合我們調查。”
藍可心點了點頭,“警察同志,再見。”
她一轉頭,便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
薄南辭黑著一張臉,兇神惡煞站在她身后。
“藍婉月,我是不是太由著你了?敢去動沈襄,你活的不耐煩了?”
藍可心閉了閉眼,跟影后上身似的,再睜開眼睛時,眼底已經盈滿了眼淚。
“南辭,我是被誣陷的,我真的沒做那些事,你知道我的,我連碾死一只螞蟻都不敢,怎么敢殺人呢?”
薄南辭深呼吸了一口,“那個監控怎么回事?沈襄說你承認了。”
接連不斷的眼淚,從藍可心眼睛里滾出來。
“是沈襄故意激怒我,我才那么說的。其實……”
藍可心道:“這一切都是她自導自演的,她處心積慮想嫁禍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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