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棋落比劃了一個數字。
“一張符,相當于二線城市一套百坪米的大房,還是黃金地帶的那一種。”
“因為別人畫符,功力最多只有三五成,那還得是高人畫的。”
“小印畫的符,功力十成,一點水份都沒有。”
“要不是算出這妮子今天有開符的卦象,你以為我會專程回到京市?”
既然已經被看穿,何棋落干脆大大方方承認自己此行的目的。
兩人的對話還沒結束,最后一張符紙,已經被姜印畫完了。
當所有的黃紙都變成符咒,姜印也終于從自我封閉的狀態中醒過神。
看著所有的符紙都被何棋落護在懷中,姜印用筆尖指向何棋落。
“我就猜到你今天趕來沒安好心。”
何棋落:“你連續三年沒開符了。”
“好不容易盼到這個機會,錯過了,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
“小印,我可是把你當成親妹妹的,這些符,無論如何也得給我一些。”
“我有用,急用,必須用!”
姜印指著何棋落,久久都沒憋出一個字。
“咱倆之間的賬,待會兒再算。”
姜印這邊剛停了筆,雨勢也變得越來越小。
一陣輕風掃過,雨停了。
空氣中彌漫著陣陣香氣,不知是花香草香,還是自然界賜予的靈氣香。
天邊出現一輪彩虹,如同奇景,美到發光。
雖然很多人都被淋了雨,但這場雨并沒有給人帶來任何不適。
當眾人沐浴在雨中時,身心和靈魂仿佛在上天的恩賞下被洗滌了一遍。
痛快舒服,難以形容的愉悅縈繞在每一個人的心田處。
白宴辰滿眼關切地問姜印,“一口氣畫了這么多符,是不是累壞了?”
雖然連續畫了兩百張,按時間算,也就只有十五分鐘。
短短十五分鐘的時間里,姜印創造了太多的奇跡。
就連原本瞧姜印不起的天心派的幾個人,都不得不對姜印刮目相看。
這個年紀只有二十出頭的女孩子,實在是強大到讓他們不敢再小覷。
姜印看了看腕表時間,“累不累的不重要,還剩下最后十分鐘。”
一旦吉時被錯過去,今天的努力可就白廢了。
姜印又招來談管家。
“談叔,那些貓狗的尸骨是不是已經被裝盒封好了?”
談管家趕緊過來回話。
“是的,一周前,就已經按照姜小姐的吩咐將那些尸骨妥善存放。”
經此一事,談管家對姜印是徹徹底底的心服口服。
之前還以為這個女孩子在說大話。
畢竟收費只有五百塊,這個價錢連路邊擺攤的神棍都嫌棄。
所以當天心派的徒弟找上門,說要彌補他們師父當年的漏洞時。
談管家是藏了私心的!
萬一姜印這邊搞不定,天心派這幾個人說不定還能派上用場。
結果大大出他所料。
真正的廢物原來是天心派的三個人。
姜小姐才是玄學界真正的大佬。
姜印并不知道談管家藏了什么小心機,因為今天這場風水儀式,她只剩下了十分鐘。
裝有貓狗尸骨的盒子很快就被人捧了過來。
按照姜印的指示,擺在一片空地上。
姜印親自打開盒蓋,呈面在眾人面前的,是一堆零零散散的動物尸骨。
雖然時間過去了很久,盒子被打開時,一股難聞的味道還是撲面而來。
姜印頭也不回地向何棋落伸出手掌,“七張超度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