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把人扔出去,別來打擾我音姐和大哥。”
“再敢來。”
“哼哼,小爺我的佛山無影腳可不是擺著看的。”
“......”周訴背著老板親弟默默翻了個白眼:得了吧,墨二蛤蟆。
就你那小身板,我還能不知道你的?
墨家保鏢做事十分干凈利落。
從容地將倆人拎了出去。
君司鈺這次反常地沒有掙扎,干涸枯竭的一雙眸眼底沒有一點鮮活。
小音不要他了。
小音根本不原諒他。
可他,不能毫無作為,跟其他哥哥一樣,做了錯事以為自己受了一點本該承受的懲罰就以為贖罪了嗎?
不,他們欠小音的,根本還不上。
君司禮也徹底不掙扎了。
他不明白,在他上次特地去YM金融找秦音那次以后,他便傲骨稀碎。
再也找不回當初的傲氣。
因為,每一次坐在輪椅上,都會被屈辱地踹趴在地。
這動作雖然沒有打在他的身上。
但是每一腳都踹得他更自卑,更驚懼。
他害怕了,害怕永遠被困在輪椅上。
是以,他更要去抓緊能夠站起來的機會。
棠棠,是他最后的機會。
他記得從前他雖然服用了安眠藥睡著了,但每次棠棠夜里來給自己按摩時,都會點上一盞熏香。
第二日那安神的熏香氣味都還未徹底散去,隱隱彌留在空氣中,十分養神。
那恰到好處的橙花香與清新的茉莉花香完美結合,再添上幾許不搶鏡的晚香玉,簡單又清爽高級。
讓他久久不能忘懷。
但最近這幾次棠棠為自己按摩,雖然手法看起來很嫻熟,但他總有一種隔靴搔癢的感覺,總感覺她沒按摩到實處。
而且雙腿原本已經復蘇的神經感知,也越來越微弱。
他怕了。
難道是因為最近君家頻頻出事,棠棠壓力太大,所以忘了點上熏香的緣故?
嗯,他得提醒她一下。
君司澈剛準備去找兩位兄弟,就見兩個被墨家保鏢跟拎抹布似的給提溜著從他面前經過......
“二哥,小五,你們怎么......”
就在他開口的剎那。
周訴瞬間側目,一雙鋒利的眸眼光如刃地看向君司澈。
嗯,眼熟。
君家人!!
周訴看了一眼他想要前進的方向,心中警鈴大作。
下一瞬,他反手一掌劈在君司澈的后脖子上,眼看他白眼一翻就暈了過去。
他趕緊往旁邊一閃,嫌棄地捏著鼻子使喚著手下的保鏢道:“抬走抬走!!”
“這君家幾個兄弟是來玩連連看的嗎?跟地里的韭菜似的一排排地冒出來。”
“嘿,巧了。”
“我直接一個消消樂,眼不見為凈!”
不遠處的墨亦澤看了一眼周訴干凈利落的手法:周訴,不愧是我大哥身邊混的男人。
主打一個寧可錯殺絕不放過啊。
但周訴這業績豈不是就要超越自己了?
超越自己不要緊。
要緊的是要是音姐覺得周訴她使得更順手可怎么辦?
不行,為了KPI。
為了音姐的青睞。
墨亦澤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他瞥了一眼身后的私人保鏢:“去調監控,這場子里還有幾個君家人?”
“把人給我找出來鎖定住。”
“......”私人保鏢:喲西,墨二少又開始一些離譜且有趣的小游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