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家族青睞,事業有成,哥哥們的愛護,財力豐沛......等等。
既然她在乎這些。
那么她得眼睜睜看著這些一件一件在她眼前破滅呢?
那才有意思呢。
施海峰就是前幾天秦音給秦肆做腿部經脈縫合手術時,因為太欣賞這專業度十足的手法,親自將整個手術過程錄下來,還以學術研究的名頭,讓全球神經學專業領域的熱愛者膜拜學習的。
他出發點是好的。
卻沒想過會有人這么恬不知恥地“搶奪”他們尊貴的公主殿下的勞動成果。
施海峰年過七十,精神狀態依舊很好。
他穿著佩戴著施家徽章的白大褂,自人群中站出來,上前對著施云愷的屁股就是一腳。
施云愷五十歲。
此刻被施海峰一踹,頓時跟個孫子似的抱頭,找了個桌子縫就鉆了進去。
“大......大伯!我都五十歲了,可不興跟我十幾二十歲時候那么踹啊,老骨頭一把了,會隨時散架的嘞。”
施云愷揉著屁股,欲哭無淚。
他甚至都沒看見施海峰本人出現,就已經感受到了那無與倫比的霸道氣場以及熟悉的威壓。
“呵,還知道怕我把你踹散架啊?”
“眼瞎成這樣,是誰教你這么吃里扒外由著外人欺負我們主人家的大小姐的?”
“經脈縫合那么大一場手術,是老子親自錄下來的,你找不清是誰做的問我啊,瞎幾把亂猜什么。”
“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
“那場僅僅幾天就驚艷全球的經脈縫合手術,是秦音親自操刀做的。”
“我知道你們是怎么認錯人的。”
“那就讓我們家大小姐親自伸出手給你們這群眼瞎的廢物掌掌眼好了。”
施海峰在整個沙特御醫世家施家都是頂梁柱的存在。
他的資質,實力,都遠在施云愷之上。
而施海峰這樣說。
算是徹底把君棠月給釘死在恥辱柱上了。
這輩子,她都得背著“小偷”的名頭。
眾人驚駭,看向君棠月的眼神更是復雜又驚恐:尼瑪,這小喪花簡直就是逮著一根苗使勁薅啊!!
與此同時,秦音已經走到了君棠月的面前,她反手一把捉住君棠月的手。
清冷少女眼神冰冷刺骨,另一只手里捏著一把剛從急救室里順出來的手術刀,語氣淡且涼薄:“君棠月,我的東西你就那么喜歡覬覦?”
秦音說著,已經抓著君棠月的右手,狠狠掰開她的手心,展露出她無名指下的那一粒紅痣。
與此同時,秦音自己右手無名指下的心形紅痣也光明正大地展露于所有人的眼前。
兩顆紅痣,顏色、形狀......高低立現!!
有人嚴謹地去翻視頻,將最后少女指節上的紅痣放大,果然......那顆紅痣的有形狀的。
而且更為赤紅。
君棠月手心那一顆,好似從來就是一顆贗品。
君棠月哭得稀里嘩啦:“姐......姐姐,你要干嘛?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不是故意冒充你的,是......是愷叔自己誤會了而已,我們可是親姐妹啊,你拿著手術刀是要干嘛?”
秦音淡定地瞥了一眼秦潯之的方向,只見君棠月故意安置的直播裝置在瞬間失效。
整個會場也被秦潯之以及墨家的人包圍起來。
秦音輕笑,笑意卻絲毫不達眼底。
她捏著君棠月那根纖細孱弱的無名指,無名指上跟她一樣位置的紅痣讓她很礙眼。
緊接著。
下一瞬,手術刀利落劈下去。
“噗呲——”
秦音眼角被濺上一滴鮮血,殷紅無比。
透著一股子邪佞。
“呀,君棠月你再自責,也不該自毀自傷自己斬斷了手指給姐姐贖罪啊......”
“咦,你說一根不足以表達你的誠意?”
君棠月眼睜睜看著一道血光閃過,她頭皮發麻,尖叫到失聲:“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