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阿禮,你別激動,媽不提了,再也不提了!”
“你放心,你交代給媽的事,媽會為你辦妥的。”
君母不敢再亂說話,提著滿是嘔吐物的裙擺站起來,作為母親她沒有嫌棄君司禮臟,反而心疼地無以復加。
君母走后。
君司謹西裝革履地站在病房門口,曾經的西裝現在穿著都顯得寬松了。
這段時間,他同樣消瘦了許多。
他看著崩潰絕望到嘔吐不止的君司禮,筆挺的身形松垮了幾分,嘆息一聲:
“二哥,你這又是何必?”
“小音根本不再稀罕‘君’這個姓氏了,她也不需要我們的補償,她現在過得很好。”
君司謹的話,好似在跟君司禮說,又好像在為此刻一樣執著于修補關系的自己說。
君司禮嘔吐著胃酸,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氣,這才擦擦嘴,用一雙疲憊又纏滿血絲的眼看向君司謹,慘然一笑:
“阿謹,補償是我們該做的。”
“至于小音愿不愿要,是她的事情......”
“我不會逼她做抉擇,我尊重她的想法,可我要是活著還做不了任何事去補償,跟就這么死了有什么區別?”
君司禮說完,沉沉地閉上眼。
他想,他總該做點什么。
他一定要再見小音一面,跟她道歉,對秦肆的事情負責。
君司謹沒再說話。
他勸不了任何人,君家早就亂套了。
他自己何嘗不是局中人。
——
時間一轉。
清北生物科研交流會已經在京市特級研究所正式開始。
這次交流會以清北大學為主咖,在京市的地盤以東道主的形式公開公平公正地接受全球各國科學界大佬們的參與。
穆睿知作為交流會的總辦理,忙得外焦里嫩。
秦音作為他的得意門生,此刻卻正在休息區翹著二郎腿悠哉悠哉地吃水果。
墨亦澤站在秦音身邊,眼神總是暗戳戳地飄過去偷看。
手上卻十分勤快地彎腰給自家嫂子剝著水晶葡萄。
“我臉上有金山還是銀山?”
秦音本就清冷的容貌自那晚后平添幾分嬌媚與妖灼,面色紅潤,肌膚吹彈可破。
一看就是被滋潤得水靈靈的小少婦。
她早就察覺到了墨亦澤那一雙恨不得瘋狂吃瓜的鈦合金狗眼。
漫不經心地戳破他的欲言又止。
墨亦澤面上一僵,隨即俯身對著秦音諂媚一笑:“音姐,最近保養得不錯喲。”
“傳授傳授經驗唄?”
墨亦澤討好人的模樣也帥得掉渣,他有一張跟墨亦琛三分相似的臉,但氣質更為開朗陽光,最近還去搞了個“美式前刺”的新發型,穿搭潮到風濕,帥得很有格調。
此刻桃花眸半瞇,渣蘇感爆棚。
“哦,經驗就是有男人睡。”
“要不你試試?”
秦音淡瞥他一眼,倒是不得不承認墨亦澤這小子長開了幾分。
真是越來越帥了。
不愧是跟她老公有幾分相似的臉,就墨家這顏值基礎,但凡像一點,就已經是頂級神顏了。
墨亦澤了然,忍不住順嘴調侃起來,爭取不讓任何一句話在他面前落下。
“那個男人就是我哥吧?”
“真是不好意思,小時候他就跟我睡一張床。”
墨亦澤笑瞇瞇地得意忘形。
肩膀上突然被人隨意一搭,男人低沉淡漠的嗓音隨即落在他脆弱的耳畔:“哦,是嗎?”
“......”墨亦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