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沒有絲毫準備的秦躍被曹世妍踢的著實有點慘。
他先是干咳了兩聲,然后極其難受的將口中的唾液咽進了火辣辣的胸腔,用沙啞的聲音沖著曹世妍怒喊道。
“曹世妍,你也太他媽太過分了吧,真的很痛啊。”
“呵”曹世妍輕哼了一聲,再次俯身上前,粗暴的抓住了秦躍有些散亂的頭發,迫使他抬起頭來。
看著秦躍憤怒之中帶著些許不解的眼睛,曹世妍微微一笑,湊到其耳邊,極其清冷的回答道。
“這才哪到哪,還有的是玩呢。”
“喂,你不要這么過分啊,我只是上你床了而已啊。”
聽到秦躍這么說,曹世妍閉上漂亮的眸子點了點頭,像是發了什么慈悲一樣的詢問道。
“嗯.....你是不是想受點罪啊?”
“什么少受點罪,你現在已經做的很過分了,快把繩子給我解開。”秦躍命令道。
然而回答他的聲音雖然很溫柔,內容卻十分冰冷。
“想少受點罪,就不要說多余的廢話,狗嘴是用來哀嚎和求饒的。”
“你是不是有病啊,我就算做的再不好,也沒有罵人吧,你呢?從剛才開始就沒說過一句好話吧。”秦躍發火道。
“我本性就是如此,而且在我眼里你可不是人哦。”曹世妍無所謂的回答。
“哈?你到底想干什么?”秦躍再次無能怒吼。
“懶得和現在的你交流了,希望你幾個小時后會變的乖一點。”
說著,曹世妍彎腰伸手鉤住腳上的白色棉襪,微微發力將其給脫了下來。
“自己張大嘴,不要讓我費勁。”
“什么張嘴,你什么意思?”
眼下這種情況,秦躍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曹世妍什么意思?
在說完這句話后,他不僅死死的咬住了牙齒,嘴也合上了,沒有留下一絲縫隙。
“這是最后的重復,張嘴!”
面對曹世妍冰冷的眼神和不容有疑的聲音,秦躍只是搖了搖頭,并沒說話。
因為他有點害怕曹世妍直接將襪子懟到他嘴里。
“拒絕的好啊,拒絕的讓我失去了最后一點點仁慈。”
話音一落,曹世妍毫不猶豫地伸手抓住了秦躍的下頜骨,并不斷地向其發力。
“勸你趁早乖一點,想要讓人顳下頜關節脫位并不是什么難事,到時候可就什么都放的進去了哦。”
“嗚嗚嗚.....”
聽到曹世妍這么說,秦躍含糊不清的說了兩句話,然后無奈的張開了嘴巴。
“呵,還真是好騙,我其實沒有那么大力氣的。”
說話間,曹世妍毫不遲疑地將手中剛剛脫下來,還帶著些許溫熱的棉襪塞到了秦躍的嘴里。
“嗚嗚嗚~”
襪子剛一進嘴,秦躍就著急忙慌得想要將其給頂出來。
但一想到這是某個人穿過的襪子,又惱火的只敢張大嘴巴,讓其自己掉出來,不想有過多觸碰。
“抱歉,一只襪子有點小哈,堵不住你的嘴。”
雖然曹世妍說出來的話是在道歉,卻透露出極大的病態與囂張。
緊接著,她將另一只腳上的襪子也摘了下來,粗暴的塞進了秦躍的嘴里。
純棉做的襪子雖然很松軟,但握成一團后還是很有份量的,更不要說是兩只一起了。
.......
由于口腔內被塞的滿滿當當,沒有絲毫的縫隙,只是幾分鐘的功夫,秦躍的兩顳便感到了些許酸楚。
配合著被綁的發麻已久的手腳,這種滋味別提有多難受了。
然而,這還只是曹世妍開始折磨他之前的相關準備工作。
“思想家查爾曼曾經說過:鎖鏈會人讓失去自由,肉體上的折磨會讓人失去尊嚴,環境與精神上的影響則會讓人失去靈魂。”
“三者失其二,會造出奴性嘛?挺讓人期待的。”
曹世妍一邊喃喃自語,一邊露出了極具玩味地神情。
........
嗒...嗒....嗒
隨著房間內鐘表指針地不斷轉動,對于秦躍來說度夜如年的一晚終于要結束了。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的一絲縫隙小心翼翼地打到了秦躍的身上。
為什么說是小心翼翼呢?
因為此時秦躍的身體上不僅布滿了大大小小數十處淤青,還有著令人可怖的大片紅腫。
很難想象,他這一夜究竟遭受了怎樣的虐待。
與此對應地則是雜亂的房間,床上的被褥不僅被丟掉了地上,小件的家具也是歪七扭八,全都不在原位,地板上更是散落著數件被撕碎的衣物。
墻角,秦躍正兩眼失神,一臉呆呆地坐著。
折騰了一整夜,他倒不是不困,而是身體太痛了,精神處于衰弱之中帶著高亢,一時半會兒根本睡不著。
與之相反,曹世妍正舒服的躺在床上,四肢放松,神情靜謐,宛如童話里面的睡美人。
“嗯.....”
因為睡的時間短,又不是很熟的原因,曹世妍不老實的翻身囈語了一聲。
就這么簡單的一聲囈語,竟把已經成了驚弓之鳥的秦躍嚇得差點從地上彈了起來。
然而在確定曹世妍只是說夢話,沒有命令他做什么的時候,他又快速的平靜了下來。
“好....累啊,我也閉上眼睛休息一下吧。”
秦躍心里一邊想著,一邊緩緩地閉上了沉重的眼睛。
數個小時后。
“喂,醒一醒,我餓了。”
隨著命令的聲音傳到耳邊,秦躍感覺有人在推晃自己的腦袋。
睜眼一看,身前站著的人正是一臉慵懶且帶著些許不爽的曹世妍。
不過推晃他腦袋的卻不是曹世妍的手,而是他的纖秀而又白膩的玉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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