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后,陳府。
這個一個月為了以后有自己人做事,陳凡在揚州各大牙行挑選十二歲到十六周歲的孩子,只要是根骨不錯的陳凡都花錢買了下來。
就這樣,陳凡一共買下了一百三十個合適的少年,五進大院硬是被擠得熱熱鬧鬧。
這一百三十人,其中根骨最佳的有四人,三男一女,陳凡惡趣味的給他們賜名風、雨、雷、電。
希望他們能成長為陳府的四大護法天王。
這群少年和府內家丁陳凡全部交給了護院頭子王猛,讓其教導這群人武道的基本常識,為此陳凡包了一百兩紋銀。
沒辦法,誰讓護院是聘請過來的,不能光干活不給草吃。
只待這群人打好基礎功陳凡便會把田伯光的武學全部傳授出去。
陳凡相信有著自己大力的支持,這群下人們的武道之路走的必然不會太差。
這樣,以后有事也不用親力親為也有心腹之人可以使喚了。
說到田伯光,在榨干了他的武學后,陳凡已經把他轉移到新建的地牢里了。吩咐下人以后只要給他一口吃的餓不死就行。
不是陳凡發善心不處死,而是江玉燕想讓田伯光活著,按她的說法,要是死了,心情不好的時候找誰解氣?
沒有了價值的人,陳凡無所謂,五肢皆斷,琵琶骨被鎖,還能逃出去報仇不成?
在這一個月期間,宮里的人也來了調查,在確定江別鶴失蹤和江玉鳳死亡的消息后也沒有為難陳凡他們。
當然,一千兩紅包不能少。
其實皇帝應該感謝自己,不然江玉燕真進宮他絕對活不長,自己算是救他命了,可惜這救駕之恩無以言表,不然就這功勞陳凡覺得封個侯爵都不過分。
......
清晨,陽光初升。
“爺,管事陳沐托我傳話,車馬商品已經備好了,隨時可以出發?”小彩走過來行禮問道。
陳沐,三十五歲,原是香水對外銷售的管事陳政的副手,后面由于陳政遭遇毒手,陳沐順理成章的接過管事之位。
“好,我馬上過去。”
房間內,陳凡張開手任由江玉燕服侍打理,這次他要出趟遠門,昨晚他已經跟江玉燕交待好了,生意不要亂插手,打理好陳府花花草草就可以了。
嗯,說到底,一份權利也沒給江玉燕留,對陳凡來說,江玉燕現在不給自己惹事就行。
要是以前陳凡還真不敢出門,生怕江玉燕惹出什么幺蛾子,但是現在,江家毀了,江別鶴跑了,小魚兒與花無缺去追殺了,所以想著江玉燕暫時也翻不出什么風浪了。
剛好福州這邊有一個五十萬白銀出海的大單,陳凡不放心,于是決定親手押送香水過去。
走出陳府,大門口便是管事陳沐準備好了的車隊,馬車六架,除了陳凡座駕剩下五車中四車裝香水,一車裝食物和水,護衛有二十三人,馬夫奴仆十二人。
“我出門了你們在家好好看著點,記得,別讓夫人胡亂插手。”陳凡對著小彩和陳沐道。
這次出門來回一趟可能需一兩個月,陳凡不放心江玉燕,于是特意留下“兩員大將”掣肘,臨走再次囑咐。
“是,老爺。”小彩和陳沐連忙躬身答應。他們很顯然知道,爺和夫人之間有著不為人知的嫌隙。
看著小彩和陳沐那認真的態度,想著這次自己在家對下人殺人立威,應該沒人當做耳邊風,于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嗯,出發!”
陳凡踩著矮凳進入馬車隨即下令。
“天佑陳府,富貴生財!呦...駕!”前面領頭的馬夫喊著吉利的口號吆喝著動身。
和前一次去荊州不同,這次是以商隊形式出發,人馬眾多,也不用那么趕,穩穩當當按部就班走就行。
陳凡個人座駕很大,為了行程愉快,陳凡特意花大價錢改造了一番。
現在馬車不但行駛平穩不顛簸,而且清茶美酒零食水果俱全。
躺在如床一般大小的涼爽座椅上陳凡一邊享受著小蝶的捶腿,一邊愉快的吃著青棗。
“從打探而來的消息來看,似乎,岳不群還未拿到辟邪劍譜,也不知我現在過去有沒有機會瞧上一眼這個需要自宮才能修煉的傳奇武功。”
顯然陳凡這次去福州不單單是生意上的事,更存有一絲對辟邪劍譜的好奇。
畢竟,這可是笑傲江湖最為神奇的武學之一,只要切了煩惱根就能速成的功法。
要是得手,到時候就算不能修煉,長長見識能借鑒一二也好。
“爺,有一些散客想要一起上路,我們是接納還是驅趕?”
車隊還沒走多遠,在外護衛的下人便前來稟報外面有想順路一起的小商人和百姓。
陳凡撩開馬車絲綢做的窗簾,微微看了看;“不用管他們,能跟上的就讓他們跟上。”
這年頭平常百姓出門在外危險的很,野外不但有狼才虎豹還有山賊劫匪。
所以小老百姓們見到有大商隊只要是順路一般都會主動靠過來,抱團壯膽,尋找依靠期望幫扶。
陳凡雖不是什么善人,但也沒必要驅趕這些人,只要不影響他正常行駛就行。
時間流逝,轉眼便是三天,就在陳凡還在趕往福州路上的時候,陳府,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爹?你怎么來了?”
臥室,江玉燕看著突然出現在她眼前一襲破舊絲綢衣袍蓬頭垢面狼狽不堪的江別鶴很是驚訝。
她完全沒想到在小魚兒與花無缺的追殺下江別鶴居然還敢回到揚州城來找自己。
“燕兒,我遭小魚兒與花無缺追殺,實在沒地方去了,我來這里躲躲。”
江別鶴本來在揚州城東躲西藏無意中聽到陳凡出遠門的消息于是心念一動特意前來找女兒玉燕收留。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江別鶴其實一直以來就沒有出過揚州城半步。
要不是前段時間自己受傷怕栽在陳凡手里,說不定他早就來這邊躲藏了。
“爹,不行,女兒這里全是陳凡的人,不安全。
你知道的,女兒在陳府明面上雖說是女主人但實際卻是半點權力都沒有,尤其是一個月前我答應去選皇妃的事陳凡非常生氣...”江玉燕向江別鶴訴說著自己的難處。
“燕兒,爹現在實在是沒地方去了,那小魚兒和花無缺瘋了一般要為他們父母報仇,要是被他們找到你爹我必死無疑,你就幫幫爹吧。”
江別鶴也是被逼的不行了,非常誠懇的求助著江玉燕。東躲西藏的日子實在不好過,吃,吃不飽,睡,睡不好,提心吊膽的,這讓錦衣玉食了幾十年的江別鶴特別難受。
看著走投無路不斷哀求的江別鶴江玉燕忽然心思一動;
“爹,我倒是知道有一處安全的地方,那是陳凡修煉的密室,只是我也有事求爹...”
“什么事?爹能答應的一定答應。”看著欲言又止的江玉燕,江別鶴想著還需要江玉燕幫助于是連忙許諾。
“我想要六壬神骰。”江玉燕目光堅定的看著江別鶴道。
“什么?六壬神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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