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柳絮便將做好的迷藥交給了木瑾年。
木瑾年接過了那幾瓶迷藥,便笑著說道:“多謝了。”
“謝什么。”柳絮笑道:“便是真要謝,也該我謝你才是。”
木瑾年聞言,笑了笑沒說話,眸底隱著一絲淡淡的情愫。
還沒到中午,兩個衙役便來到了臨水村。
兩個衙役剛進村,就被坐在村口聊天的大娘大嬸們給看到了。
“哎呦,這是縣衙的官爺吧。”
“可不就是。”
“我的媽呀,這些官爺怎么來咱們村了,不會是要出什么事兒吧。”
兩個衙役的到來,讓這些大娘大嬸們都有些慌了神兒,自古民最怕見官,更何況這臨水村的村民有些連縣城都沒去過,就更別說見到這些縣衙的衙役了。
“喂,問一下,柳家怎么走?”一個衙役走上前來,向一個大嬸打聽道。
“哪個柳家?”那個大嬸有些愣愣的問道。
那衙役聞言一皺眉:“你們這里有幾個柳家?”
另一個嬸子機靈些,忙說道:“我們村好幾家姓柳的呢,官爺,您問哪家?”
“好幾家?”那衙役沒想到這個村子里姓柳的人家還挺多,便說道:“那柳福生家住哪里?”
“哦,是柳福生家啊。”那嬸子便指著柳絮家的方向說道:“官爺,你們從這里直走,第二個路口右拐第三家就是他們家了。”
那兩個衙役聽了便點了點頭,也沒再看這幾個人,便按著那個嬸子說的路線往柳絮家去了。
那幾個嬸子大娘看著兩個衙役離開的身影,一個個都面面相覷起來。
等到看不到那兩個衙役的身影了,頓時這些嬸子大娘的八卦之心又燃燒了起來。
“我的天,這是去柳絮家里啊,柳絮他們家犯什么事兒了啊?”
“誰知道,不會是柳絮那丫頭治死人了吧?”一個大娘皺了皺眉頭說道。
“哎呦,你可真敢說,小心柳絮那丫頭拿銀針扎你。”
“我就這么一說罷了。”
“要不咱們去看看吧,看看那些官爺到底去柳家做啥去了。”一個嬸子忙說道。
“對,對,去看看。”
頓時,這幾個大娘嬸子都忙站了起來,也朝著柳家去了。
那兩個衙役來到柳家的院門外,便喊道:“這里是柳福生家嗎?”
柳福生在院子里聽到了衙役的聲音,忙打開了院門,看到兩個衙役并沒有太驚訝,昨天晚上,柳絮已經跟家里人說了,陳金田送陳飛騰去縣衙的事情,所以,柳福生對于兩個衙役的到來并不意外。
“我就是柳福生,請問兩位官爺今日過來是?”
看到兩個衙役來了柳家,周圍的人有不少都圍了過來,想看看衙役來柳家是為了什么事情。
那兩個衙役看了看周圍的人,其中一個衙役便對柳福生說道:“陳家送子去縣衙自首,縣令大人命我二人來尋你去縣衙,去將事情做個了斷,另外,陳家夫人也告你家縱女行兇,柳絮何在,也一起跟著去趟縣衙吧。”
柳福生聽了一驚,沒想到陳家的夫人居然還告了阿絮,便皺眉道:“官爺,當時的事情事出有因,小女并沒有行兇。”
“這個我們管不著,既然縣令大人命我二人來傳你們,你們只管跟著我們走就是了。”那兩個衙役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官爺,我們可以作證,當日是那位夫人挑釁在先,柳絮那丫頭是忍無可忍才動手的,再說,也沒將那位夫人如何啊。”
聽到衙役的話,頓時有人忙替柳絮分辨道。
“這些話等到了公堂上,與縣令大人分說就是。”其中一個衙役說罷,便對柳福生說道:“趁著天色早,趕緊跟我二人走一趟吧。”
柳福生皺了皺眉,便說道:“小人跟二位官爺去縣衙便是,只是我那兩個兒子,如今傷還沒好起不得床,去不了縣衙,可如何是好?”
“你那兩個兒子便不用去縣衙了,那陳家子已經自首,事情已經很明朗,他們不用到場也是可以的,只是你那女兒是必須與我們走一趟的,陳家那夫人輕易不肯善罷甘休。”
“這……”柳福生皺緊了眉頭,女子進了公堂,是要壞名聲的,他不想讓柳絮去縣衙。
“爹,我跟著一起去便是。”這時柳絮便走過來說道。
柳老爺子、段氏和喬氏都急道:“阿絮。”
便是躺在屋子里的柳慎言和柳慎行,聽到院門口的聲音,都急得不行,正要爬起來,木瑾年便進了房間,按住他倆說道:“你倆別急,我會跟著去縣衙,放心,我不會讓柳絮有事的。”
柳慎言便忙說道:“林大哥,這件事情是因我倆而起,不能讓阿絮去縣衙啊,要去也是我倆去。”
“對,要去也是我和大哥去,怎么能讓阿絮去,她是個女孩子,將來要嫁人的。”柳慎行也急道。
“你倆這樣子能去縣衙?”
“我……”柳慎言和柳慎行聞言都是一頓,柳慎言便說道:“我們可以坐牛車去。”
“你倆就別讓柳絮擔心了,好好休息。”木瑾年不由分說,便點了兩個人的睡穴。
看到柳慎言和柳慎行昏睡了過去,木瑾年便出了屋子,往院門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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