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客氣,先說事吧。”
以陳家的能量,如果不是碰到了難題,肯定不至于找到楊梟這里來,很快陳漁就把事情的原委交代了一遍。
最近她在湘城有一處工程,算得上是大項目了,是一處影視基地的建設。
不過這段時間發生了不少怪事,讓工程沒法繼續進行下去了。
“別的地方還好,但是有一片區域的工程到現在都沒法施展,也是我們這次工程的核心區域。只要有工程隊進入,挖掘機爆胎斷刀都是小事,最關鍵的是......昨天情況更糟了。”
剛開始發現這種事,陳漁第一時間想的就是找人來看看。
經歷過陳家大宅的事件后,她對這方面還是比較信服的。
可是找了三撥人,沒有一個能處理得了,甚至有一位老師傅過來之后只看了一眼扭頭就走。
昨天她托人請來了幾名玄門的弟子,對方接下了,但更糟糕的事情就在這兒。
“昨天那幾位來了之后,查看了地形之后就開始作法了。當時好幾十個人看著,我也在場,親眼看到法事進行到一半的時候香爐突然炸了,然后......然后那幾個人就自燃了!”
“香爐炸了?”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楊梟眉毛一揚,這絕對不是什么小事。
做法事,請香爐拜祖師,香爐里的香就是上給祖師爺的。
可是香爐一炸,說明祖師爺這場法事也十分不滿。
況且那四個人突然自燃,絕對非比尋常。
這下楊梟來了興致:“有點意思......你安排個時間,我過來看看。”
掛斷電話之后,陳漁就立馬給楊梟訂了當晚的機票,霧城這邊陳慶明負責接送,艙位自然是頭等艙。
算起來這還是楊梟第一次出遠門,也是第一次坐飛機,更何況還是頭等艙。
所以一上飛機之后,他頗為好奇地打量著周圍的陳設。
這幅樣子恰好被旁邊的兩個女人看見了,其中一個身穿白衣服牛仔褲的女人扭頭沖著旁邊戴著墨鏡遮住了半張臉的女人吐槽道:“這次主辦方怎么安排的啊,居然讓我們和那種鄉巴佬坐在一起。”
墨鏡女人手里拿著一本時尚雜志,漫不經心地瞥了楊梟一眼,見他穿著普普通通,渾身上下也就幾百塊,不屑地挪回了目光:“沒辦法,這年頭頭等艙什么人都能坐得起了,希望他等會兒安靜點吧,我還要倒時差呢。”
她們二人的對話楊梟聽得一清二楚,但他向來沒有和人呈口舌威風的習慣,直接選擇了無視。
不多時,頭等艙前面的位置又上來了兩個人。
這次上來的是一對俊男靚女,兩個人一看便氣質不凡,身上都是眼熟的奢侈品牌,男人手里還拎著一只驢牌的手提箱。
女人氣質很不一般,相貌十分出眾,淡妝輕點,看人的眼神總是冷冷淡淡的,一身白裙,給人空谷幽蘭的感覺。
至于男人則穿著襯衣西褲,相貌也頗為端正,舉手投足之間有種難掩的優越感。
兩個人都不到三十的樣子,一出現便是金童玉女般的存在。
不過位置靠窗的楊梟一看到他們就微微瞇起了眼睛:“同道中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