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那名青年進門時多看了楊梟幾眼,但并沒有放在心上,只以為他是陳漁的朋友,所以陳灝才出手幫忙而已。
叫一句“姐夫”,也不過是客套一下。
但聽到楊梟的這句話,青年臉色立馬就變了:“你說什么?”
而旁邊的陳灝卻比他慎重得多,當即就拍了拍他的肩膀,神秘兮兮道:“廷川,我姐夫說的話,你就算不信,也別當個玩笑過了,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能派上用場!”
看青年不是很相信,他還特地補充了一句:“前段時間我‘生病’的事情你應該聽過吧?就是我姐夫出面解決的!”
這下青年直接震驚了。
前段時間陳家的事情,外人不知道,但他們這個圈子的人都有所耳聞,更清楚和陳家老宅的風水有些關系。
后來聽說有高手出山,才穩住了陳家的局面。
不然就這兩個月的時間,說不定陳家這艘航母已經沉沒了。
他知道陳灝不至于忽悠他,但看著楊梟年輕的面容,他還是有些不可置信。
“就、就是他?”
楊梟卻不多解釋,說完之后就繼續吃菜。
青年幫的人是陳灝,他欠陳灝人情,卻不欠這名青年。提點一句,不管他信不信,楊梟都算是謝過了。
事實上如果青年信了,并且按照楊梟的話招辦了,最后他還得承擔點兒后果。
而青年則徹底來興致了,焦急問道:“這位姐夫......不對,這位先生,您這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您怎么知道我父親馬上就要調職了?”
楊梟毫不意外,并不打算點破,旁邊的陳灝直接接過了話茬:“廷川啊,天機不可泄露,我楊哥能給你說這么多已經夠意思了,剩下的怎么選......回去和我林叔商量一下吧。”
林廷川聞言也覺得是這個道理,風水陰陽界的人說話都只能說一半,楊梟能把話說全已經夠意思了。
于是他主動以茶代酒,先是道謝一番,隨后就和他們道了別,急匆匆地走了,臨了給楊梟留下了一個電話號碼。
“這小子......跑得真快!”
陳灝笑罵一聲,轉頭向楊梟解釋:“剛才沒給你介紹仔細,這個林廷川家里三代為官,現在他父親正好遇到了一個分水嶺,一邊是維持原狀,一邊是到邊遠地區當個一把搞建設。兩者條件和待遇天差地別,但是后者更像是一場豪賭。”
楊梟自然明白,后者就是風險大收益也大,一個弄不好,可能連現在的位置都回不來了。
“昨天這事老陳就是找了他爸,沒有他們家開口,還真得耽誤點時間。”
說完這邊,陳灝話鋒一轉:“對了楊哥,我還沒問你到天府城來干嘛呢,早知道我就把我姐叫回來了啊!”
楊梟吃得差不多了,擦了擦嘴:“過來散散心。”
他順帶提了一下前幾天霧城發生的事,把陳灝聽得面色陰沉,冷笑道:“居然把主意打到了我們陳家人身上來,膽子不小啊......楊哥,這事你別管了,只管在外面好好玩玩,等你再回霧城,我保管你清凈!”
知道他和陳漁他們不同,每天招貓逗狗都閑出屁了,楊梟就真的撒手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