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鈺擦了把眼淚,直起腰身,有些倔強地看著傅行知,“你怎么在這里?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嗎?”
“沒那個閑工夫。”
遞張紙巾給她,傅行知冷冷掃了眼周圍試圖上前搭訕的男人,沉著臉說,“你膽子也大,一個人也敢來這種地方。”
酒吧大多晚上開業。
這家酒吧不同,一天二十四小時營業,因為開的地方比較偏,三教九流什么樣的人都有。
擦掉眼淚,孟鈺重重地把紙巾扔進垃圾桶,“不用你管。”
“……”
傅行知抿唇看著她,不說話。
孟鈺借酒消愁。
一杯伏特加下肚,她又要了杯威士忌,她喝得猛,兩杯酒喝完,臉上已經一片酡紅。
“再來一杯。”
“……”
傅行知按住她的手臂,“你不能喝了。”
“說了讓你別管我。”孟鈺甩開他的手,怒吼,“你是我的誰啊,憑什么管我,我愿意怎么樣就怎么樣,你管得著嗎。”
說著,把酒杯往調酒師面前一推,“再來一杯。”
傅行知面色陰沉。
調酒師看了眼他的臉色,小心翼翼地又給她倒了杯威士忌。
孟鈺邊哭邊喝。
她真的難過。
以前不管她走到哪兒,都有人捧著她,敬著她,到哪兒她都是人群的中心,現在這些待遇全沒了。
這讓習慣了高高在上的她,根本接受不了。
把傅行知的外套扔給他,他把傅行知當空氣,繼續喝她的酒。
孟鈺酒量不錯。
盡管如此,空腹喝了三杯酒,她還是有了醉意,她渾身發軟,干脆趴在吧臺上。她長著一張可愛的圓臉,但身材卻很火辣。
小吊帶清涼,露出大片大片的雪白皮膚。
往吧臺上一趴。
胸前的波濤都被擠變了形,十分引人注意。
沒多大會兒,就有男人端著酒杯上來搭訕,男人湊近孟鈺,見她喝得雙眼迷離,把其中一杯酒遞給她,“美女,喝一杯?”
“……”
孟鈺也不拒絕,擦掉眼淚就接了酒。
男人眉頭一揚,見孟鈺有上鉤的樣子,坐到她旁邊的位子上,音樂聲很大,他身體傾斜更加靠近孟鈺,“美女,心情不好嗎?”
“不好!”
孟鈺惡聲惡氣地喝了口酒。
“失戀了?”男人的手順勢落在她肩膀,觸及她滑膩的皮膚,眼底微微閃爍,“你男朋友真沒眼光,你長這么漂亮,竟然也舍得跟你分手?”
“……”
孟鈺被說中了痛處,捂著臉嗚咽出聲。
男人眉梢一動,正要順勢把美人摟在懷里好好安慰,一抬頭,卻對上一雙凌厲的眼神,男人一愣,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被傅行知踢翻在地。
“啊!”
男人怒了,爬起來大罵,“你特么有病啊,我安慰美女跟你有什么關系。”
傅行知強勢地把孟鈺摟在懷里,冷冷看著男人,“我的女人,用不著獻殷勤。”
他的女人?
這倆人認識?
男人一愣,就看到孟鈺掙扎著推開了傅行知,“傅行知,你起開,都說了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那你想讓誰管?”
傅行知冷笑一聲,“傅行司?那太可惜了,你在他那里已經從白月光變成了死魚眼,朱砂痣變成了蚊子血,你再怎么墮落,他都不會多看你一眼。”
“你閉嘴。”
“非要墮落是吧。”傅行知惱了,他冷笑一聲,突然掐住她的腰,惡狠狠道,“既然這樣,誰上不是上,相識一場,便宜別人還不如便宜我。”
“你放手。”
“……”
傅行知也不廢話,攥住她的手腕就把她往外拉,旁邊那男人想上前阻攔,被傅行知一把推開,他一臉戾氣,“不想死的滾遠點!”
男人被他的兇狠唬住,呆住兩秒。
就這個功夫,傅行知已經拽著孟鈺離開了現場。
“傅行知!你松開!”
“……”
傅行知理都不理她,付了錢之后,拖著踉踉蹌蹌的孟鈺,直接帶她去了停車處,淅淅瀝瀝的雨一淋,孟鈺凍得直打哆嗦。
傅行知卻像是根本不會憐香惜玉,打開車門,動作粗魯地把她扔進了副駕駛,砰的一聲關上了車門。
下了雨。
外頭溫度驟降。
孟鈺裸露的皮膚瞬間冒出了一層雞皮疙瘩。
她渾身無力。
剛掙扎著坐起身,傅行知已經坐進駕駛座,關上車門,并發動了引擎。
孟鈺推了幾下車門都沒推開。
下一秒。
車子離弦的箭一樣疾馳而去。
慣性讓她猛然后仰,腦袋重重磕在椅背上,不疼,但讓她憤怒。孟鈺扭頭怒視傅行知,“你要帶我去哪兒,你放我下車。”
傅行知面上冷若冰霜,“老實點,別瞎折騰。”
“你強行禁錮我的人身自由,這是犯法的,我隨時都會報警你信不信!”
“報,你報一個我看看。”
“……”
孟鈺伸手就去摸兜里的手機。
可她外套落在酒吧,口袋里的手機當然也落在了那里。
孟鈺臉色微變。
見狀。
傅行知冷笑一聲。
車子行駛在馬路上,很快就轉了個彎,進了一片高檔公寓。進了大門后,車子也沒有停留,直接駛入了地下停車場。
停車。
熄火。
傅行知下車,把孟鈺從副駕駛拽下來。
孟鈺掙扎著不肯走。
傅行知按住她的手腕,直接把她推到車身上,他的身體重重地抵過去,惡狠狠道,“你要不怕丟人,我也不介意在這里要了你。”
“……”
孟鈺被他眼底的狠勁兒震住。
她抱著胳膊打了個哆嗦,“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如你所愿,干你!”
“……”
等她不再掙扎,傅行知拽著她上了電梯,上到頂樓的大平層后,傅行知用瞳孔解了鎖,然后鞋子都沒換,就拽著孟鈺進了主臥室。
用力一推。
孟鈺倒在大床上。
傅行知迅速欺身壓了上去。
對上傅行知嗜血的瞳孔,孟鈺打了個寒顫,這會兒終于知道怕了,“傅,傅行知,你你冷靜點兒。”
“晚了!”
話落。
他半抬起身體,揪住她細細的肩帶,用力一扯。
“刺啦——”
裂錦聲響起,半邊身體瞬間一涼。
“傅行知!你敢!”
“我當然敢!”握住她的雙手,高舉過頂按在床上,傅行知神色癲狂,“我是個瘋子,你早就知道的。”
他用力一扯,稀爛的吊帶就被扔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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