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楊婉清通完電話,孟炎的車子已經停在了距離廢石場不到一百米的地方。
“陳兄弟,我們在這邊下車吧。”
“十分鐘后,我們的人會包圍廢石場,進行收網行動。”
“你在暗處躲著,瞄準時機,爭取一次解決了許鑫生。”
陳平看了看前方,龐大的廢棄工廠,點了點頭,“沒問題。”
接著,兩人快速朝采石場的方向跑去。
靠近采石場后,陳平一躍而起,直接跳上高達五米多的屋頂上。
把孟炎都看懵了。
這家伙,彈跳能力咋這么強。
參加運動會,都能打破世界紀錄了。
在愣了幾秒鐘后,他朝陳平伸出了大拇指。
陳平朝他笑了笑,示意已經準備好了,隨時等著外面警察進行收網行動,自己會趁著那些匪徒不注意,一舉解決了他們。
五分鐘后,孟炎跟這次行動的指揮官通了電話。
收網行動開始。
一瞬間,上百名警察,從周圍躲著的草叢中,樹后面,跑了出來。
一舉把整個采石場都圍住了。
“破門,收網。”
指揮官吼叫一聲,一群警察開始破門。
很快,采石場的大門被砸破。
十幾個拿著槍的警察,沖了進去。
采石場內的匪徒,看到警察沖進來,在許鑫生的指揮下,在障礙物后面和角落里躲起來。
隨后,這些匪徒朝沖進來的警察開槍。
采石場內,馬上響起了此起彼伏的槍擊聲。
警方的人跟匪徒,整整僵持了半個小時,都沒辦法靠近。
那些匪徒的火力太猛了。
這會兒,站在采石場外面的孟炎,看向匍匐在屋頂上的陳平。
隨后,拿出手機打了陳平的電話。
“陳兄弟,沒想到歹徒的火力這么猛。”
“我們這邊受傷了十幾個同事,都沒有占到便宜。”
“你盡量找機會,先解決了許鑫生那變態,剩下的歹徒就容易對付了。”
陳平輕聲說道:“行,我正在觀察地形,已經有對付他們的方案了。”
“嗯,自己小心點。”
“沒事。”
跟孟炎通完電話,陳平看準時機,趁著許鑫生在跟幾個匪徒交流的時候,手中一根很細的金針,朝許鑫生背后的死穴飛去。
與此同時,自己一躍而過,飛一般地沖向那些匪徒。
金針速度太快了,一秒鐘的時間,扎在了許鑫生背后的死穴上。
他人就像飛一般,沖向那些匪徒。
看到自己的老大倒下,十幾個匪徒愣神的片刻。
陳平已經到了他們身邊,手里握著金針,快速出手。
不到五秒鐘,這些人都被他解決了。
隨后,他從許鑫生背后拔出金針。
當金針拔出來的時候,上面的血不斷地滴落。
陳平發現,金針上滴下來的血都是黑的。
再看看那變態的背部傷口,不斷地涌出濃黑的血。
果然是練了邪功。
“許鑫生,今兒個你遇到我,算你倒霉。”
“老子現在就送你去見你爹媽。”
接著,他握著金針正準備再一次出手。
刺破許鑫生身上的其他死穴,讓這家伙早點下地獄。
此時,突然從屋頂上飛速掉下來個黑衣人。
黑衣人用一只手擋住了陳平對許鑫生的攻擊,隨后另一只手抱起躺在地上的許鑫生。
腳下用力,一躍而起,跳上了屋頂。
陳平剛要追上去,又出來一個黑衣人,向采石場內,扔了三個黑氣彈。
頓時,黑色的濃霧彌漫在采石場內,讓人睜不開眼睛。
從門口涌過來的警察,都捂著鼻子。
陳平想繼續追。
這時,不遠處傳來了孟炎的聲音。
“陳兄弟,別追了。”
“咱們先找找陳院長。”
“行。”
陳平沒有再繼續追那兩個人。
等黑霧散去后,大家在采石場內尋找陳院長。
最后,在采石場的一間地下庫內,找到了陳院長的尸體。
尸體已經發黑,肚子還被劃破,內臟都出來了,死狀極慘。
“這幫畜生,他娘滴,真是太變態了。”
見到陳院長的尸體后,陳平極其憤怒。
后面下了地下庫的警察,開始給現場拍照取證。
陳平和孟炎則離開地下倉庫,到了外面。
孟炎嘆了嘆氣,說道:“這次的收網行動,解決的都是小嘍啰。”
“許鑫生和那兩個黑衣人,都逃走了。”
“那兩個黑衣人特別怪異,不知道是什么來路。”
陳平心里很清楚,這兩個武功高強的黑衣人,絕對是古毒流派的人。
看來,這次是捅了大窟窿了。
不解決那些古毒流派的罪犯,他身邊的人會更危險。
這些人殺人不眨眼,對社會的安定很不利。
“孟叔叔,那兩個黑衣人應該是古毒流派的人。”
“古毒流派分為好幾個門派,是幾百年來非常隱秘的一個流派。”
“許鑫生當初拿女人來練功,就是修煉了古毒流派的邪功。”
“我剛才扎破他背后死穴的時候,他傷口內的血是很濃的黑色。”
“本以為能夠送他去見閻王,沒想到突然出現這么兩個黑衣人,把他帶走了。”
剛才,陳平匍匐在屋頂上,觀察了很久,都沒有發現那兩個黑衣人。
不然,他肯定會有所防備。
孟炎聽了陳平說的后,非常吃驚。
“啊,竟然還有古毒流派?”
“這么看來,要對付那些人,以后就更加棘手了。”
“我擔心,這次沒有除了許鑫生,這變態會更加瘋狂地進行報仇。”
陳平則笑了笑,“孟叔叔,你不用太擔心。”
“那畜生,被我扎破了背后的死穴,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
“就算醒過來了,也是廢人一個,以后不能再修煉邪功了。”
“還有那個救走許鑫生的黑衣人,手臂上被我扎破了氣穴,他的一只手恐怕以后得廢了。”
“這些人,會忙著救許鑫生,治療自己的手。”
“我看短時間內,不會出來再害人。”
孟炎點了點頭,“嗯,但愿如此。”
此時,時間已經中午十點鐘了。
陳平還要去北寧市區,跟孟炎聊了幾句后,就說道:“孟叔叔,時間不早了,我得趕去北寧,處理另一個案子。”
“你們在這邊先忙,我先走了。”
這里在嶺縣的郊區,周圍根本就招不到車子。
陳平自己走出去,得走多長時間啊?
“陳平兄弟,這邊比較偏僻,也打不到車子。要不,我送你去鎮上坐車吧。”
“行,那就多謝孟叔叔了。”
于是,兩人走到停著車子的路上。
上了車,孟炎把陳平送到了嶺縣長途汽車站,又返回采石場處理案子。
時間已經到了中午十一點鐘。
長途車是十一點一刻到站的,車子要開五個半小時,才能到北寧市區。
一路上也不會有吃的,陳平就在車站小店買了點面包、牛奶、礦泉水。
隨后在站臺邊等著。
這時候,他的手機響了。
拿出來一看,是趙小美打來的電話。
這婆娘可能知道他走了后,打電話來埋怨的吧。
算了,還是先接電話再說。
陳平馬上就摁了接聽。
“陳平,你小子咋這么早就走了呀?”
“案子處理得怎么樣了?”
因為早上看到了陳平發來的信息,電話接通后,趙小美就問道。
“小美姐,案子處理得差不多了。我這會兒正在等去北寧的長途車呢。”陳平笑嘻嘻地說。
“案子處理好了?那個變態殺手死了沒?”趙小美知道,又出了個專門侵犯女人,殘殺女人的變態殺手,所以得問清楚那變態是不是被警方除掉了。
“那個變態是許元英的兒子許鑫生,我剛要解決他,被兩個黑衣人救走了。不過,他被我點了死穴,下半輩子沒有能力再害人了。”
趙小美聽后,心里突然放心了。
“嗯,那就好。”
“還有兩件事,我要跟你說下。”
“第一件事,我早上見到前天晚上救了我的那條狗了,是條小黃狗。”
“聽說以前是老村醫養的,我想以后把它當我家的寵物,我負責養它。”
趙小美竟然要養小黃狗這畜生,讓陳平挺意外的。
“小美姐,你養就養唄,那狗還是挺忠誠的。”
陳平當然同意。
這樣,小黃狗就有住的地方,吃的東西了。
也算是能過上安穩的日子。
趙小美笑了笑,“那就這么說定了,不過小黃狗以后吃的東西,你負責提供啊。”
“啊,咋讓我提供啊?”
“你小子,小美姐都是你的女人了,我可沒錢養狗,這錢必須你出。”
“哎,好吧。”
陳平很無奈,到頭來,還是他出錢養那色狗。
“第二件事,今兒個早上七點多的時候,村長潘大江的媳婦,一大早就在村里叫罵呢。”
“我還以為,潘大江在外面玩野女人,他媳婦發脾氣呢。后來一看,原來是她家屋后的柴房,不知道被誰搞塌了。”
“你沒聽到啊,這罵得太難聽了。”
“她罵著,說是哪對不要臉的賤貨、狗男女,在她家柴房里做不要臉的事。”
“要是讓她知道是誰干的,非罵得他們沒臉見人為止。”
這會兒陳平心里,突然有點尷尬。
潘大江的媳婦,還真是性子潑辣。
還好,沒發現是他跟趙圓圓兩人干的好事,不然以后在村里就待不下去了。
趙小美見陳平不說話,就問道:“陳平,是不是你昨晚上跟趙圓圓干的壞事啊?”
“我可一晚上睡在沈秀茹家里,你小子說去村里巡邏。”
“那會兒就趙圓圓個丫頭,跟在你屁股后面走了。”
“你老實說,你們倆昨晚上是不是偷偷干壞事了?”
陳平沒想到,說著說著,趙小美竟然懷疑他跟趙圓圓干壞事了。
其實,還真被她猜對了。
不過,他怎么可能承認呢。
“小美姐,你啥腦洞啊?”
“圓圓那會兒不是,回去睡覺了嘛。怎么可能跟我干壞事呢?”
“再說,有婆娘想跟我親熱,也不會去潘大江家的柴房呀。”
“如果換做你,你會去嗎?”
陳平解釋完,沒想到趙小美卻說道:“換我,我當然愿意了。”
“兩個人偷偷地,在別人家的柴房里親熱,別提有多刺激了。”
“等你回來了,潘大江家的柴房也修好了。”
“要不,到時候咱們去他家柴房里相好一回,試試?”
“要是被發現,柴房又倒了。嘿嘿,咱們就說被村里的狗弄倒的。”
趙小美個婆娘,咋有點變態啊。
竟然說出這種話來。
車子馬上要來了,陳平不想跟她多聊這些話題,一會兒別人聽到了多難堪。
“小美姐,您別開玩笑了。”
“對了,車子來了,我先掛了啊,等到了北寧,我給您發信息。”
趙小美無奈地說道:“好吧,你安心坐車,我吃午飯去了。”
跟趙小美通完電話不到兩分鐘,陳平突然接到了胡建生的電話。
“陳兄弟,你今晚上要跟我媳婦的表妹曉萌相親吧?”
“我偷偷告訴你個事,唐曉萌可是個很有味道的大美女,北寧藝術學院表演系的系花。”
“她過兩天,就要參加一部熱門連續劇的演員面試了。”
“以后,可是會在電視中露臉的。”
“你可要加把勁,盡快拿下她,那你就有個大明星女朋友了。”
胡建生個家伙,也是夠離譜,八字都沒有一撇呢。
他只是答應楊婉清去看看而已,不一定跟這婆娘交往的。
再說,自己這次來北寧,是為了替警方辦案,抓捕彼得狼。
對方是不是美女,跟不跟他交往,跟他沒有一點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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