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怎么這么眼熟?
蒿嬌嬌大膽地注視著陸南承,于是發現,他跟自己的公爹很像。
南文安見她一直盯著陸南承看,輕輕拉了一下她的手,“他是秋然姐的丈夫。”
蒿嬌嬌知道沈秋然的丈夫叫陸南承,是一營的營長,但一直沒見過陸南承的真人。
今天總算見到真人了,卻……
蒿嬌嬌喃喃:“他才是公爹的孩子,秋然不是吧?”
南文安眼角帶笑:“我媳婦真聰明,是的,他才是爸的大兒子,秋然是咱們的嫂子。”
蒿嬌嬌問:“爸和媽他們知道嗎?”
南文安回答:“知道,都知道了,我跟你是最后知道的。”
蒿嬌嬌對陸南承笑了笑,然后轉身指向沈秋然:“嫂子和孩子也來了,在后面呢。”
“嗯。”陸南承回蒿嬌嬌一個淡然的淺笑,只是回頭往沈秋然那邊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蒿嬌嬌疑惑地挑眉,怎么覺得這個男人對沈秋然不是很關心的樣子?
這個男人,比她家的還要高冷呢。
不過,她家的對她很好,雖然沉默寡言,但看她的眼神,里面帶著溫柔的。
蒿嬌嬌捏了捏南文安的手背,對他甜蜜一笑:“我回去跟秋然姐一起了,一會兒我們一起回大院,好不好?”
南文安對她點頭笑笑,“好。”
蒿嬌嬌開開心心回到沈秋然這邊,剛坐下,她就看到了前方的何詩容。
何詩容跟著何東陵來的。
何東陵穿著軍裝,他一出現,金政委以及其他高職位的人,都過去跟他打招呼,聊天。
那些單身的兵,目光不由落在何詩容身上。
何詩容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及膝長袖裙子,外面穿著一件橙色的棉質外套,她扎了一個高馬尾,露出了一張俏麗的巴掌臉,額頭飽滿,天鵝頸,白雪一樣的皮膚,柔弱的氣質……哪個男人不喜歡?
蒿嬌嬌想過去找何詩容說說話,可是看到她一直跟在何東陵身邊,她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詩容今天真漂亮,站在那里,就像發光一樣。”
“你也不看看她身邊站著的是誰,何首長啊,現在可是在總部坐著高位的前輩。”
“詩容看向陸營長了,還真別說,她跟陸營長挺般配的,男的好看,女的也好看。”
“可惜陸營長有媳婦了,要是陸營長單身,他一定會娶詩容這樣家世好,又溫柔的女孩的。”
“唉,你們說,沈醫生是不是真的是南醫生的徒弟?還是他們真有一腿?”
“我看是有一腿,沈醫生也長得漂亮,哪有男人接近她不打她主意的?”
“就是,她和南醫生成雙成對在醫療站進進出出,還一起出過島,在島外面過夜。也難怪陸營長不理她,跟詩容走得近,我要是男人,我也會不喜歡這種不守婦道的臟女人,她肚子里的孩子都不知道是不是陸營長的呢。”
坐在沈秋然和蒿嬌嬌前面的幾個護士看到何詩容后,又開始講八卦了。
說沈秋然是臟女人的人,正是蔡招娣。
沈秋然起身,過去一把扯住蔡招娣的頭發一拉,把蔡招娣拉倒在地上。
她站在那里,居高臨下地看著蔡招娣:“說謝是臟女人?”
蔡招娣頭皮發麻,屁股摔得生疼,她也沒起來,沖著沈秋然大喊:“沈醫生,你怎么可以打人?”
蔡招娣的聲音,驚擾了表演的人,大家都朝這邊看來。
何東陵看到沈秋然時,眸光微微一深。
蔡招娣坐在地上,沈秋然站著,一個受到驚嚇,一個表情慍怒,怎么看怎么像沈秋然打人蔡招娣。
沈秋然冷眸看著蔡招娣:“我打人了嗎?”
蔡招娣見那么多人看過來,就自主地把自己當成了受害者,她委屈巴巴地道:“你打我了啊!”
沈秋然譏諷:“你是人嗎?”
蔡招娣一副要哭的樣子:“你怎么可以這樣說話?”
“秋然說的有錯嗎?你們一群八婆,當著她的面都把話說得那么過分,私底下還不知道說些什么過分的呢!”陽秦站起來,大聲罵著蔡招娣以及那幾個護士。
“我們說的也是事實啊!”一個護士開口:“部隊的人,哪個不知道她跟南醫生在一起啊,成雙成對呢!”
蒿嬌嬌不悅地看著這個護士:“你說的南醫生,是南文彬醫生嗎?”
護士用鼻孔哼出聲:“就是南文彬醫生!不只我們,其他人也都在說,南文彬醫生跟沈醫生有染!”
“你說誰跟我兒子有染?!”
突然,表演廳后排大門響起一道憤怒的聲音。
眾人往白語蘭看去。
只見身穿黑色長褲,白色外套的,氣質極好的白語蘭大步走過來,帶著一身冰冷的怒意。
大寶小寶見到白語蘭,開心地想叫“奶奶”。
可是看到白語蘭臉色很難看,好像很生氣的樣子,她們收住了聲音。
沈秋然和蒿嬌嬌想跟她問候,卻見她走到她們面前,眼角的余光都不掃她們一眼,而是目光銳利地看著剛才說話的那個護士,一字一頓地問:“你說,誰跟我兒子有染?”
白語蘭身上有種江南美人的柔雅氣質,高挑纖瘦的身材,是很多年輕女孩子都比不上的。
但她面色冷起來,目光凌銳起來的時候,就像宮斗劇里的皇太后,讓人有很強烈的壓迫感。
護士被她問得心生怯意,她指了指沈秋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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