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
李燁吃過早飯后,帶著典韋前往州牧府的議事堂,他已經提前通知了郭嘉、沮授、田豐,三人過來議事。
李燁進入議事堂的時候,三大謀士已經到了,三人拱手道:“主公。”
李燁點頭示意,在上方坐了下來,典韋則是站在他的身邊。
李燁將第二軍的戰報交給三位謀士傳閱。
一刻鐘后
田豐說道:“主公,既然當初是豐建議主公出兵上黨,現在豐自然是當仁不讓,適合去處理上黨的問題。”
“嗯,也好,有元皓去上黨,吾也放心。”
有田豐在上黨郡,再加上一軍戰力,足矣。
沮授建議道:“主公,按照我們原本的規劃,每下一大郡,可擴充一軍,上黨郡的綜合水平也算是還不錯,可以重新招募第五軍了。”
“說得沒錯,自從建立水師后,第五軍的編制就空下來了,黃忠和張飛,誰更適合留在上黨,元皓,你來選吧。”
李孝恭帶著甘寧、蔣欽、周泰,以原本第五軍為基礎再擴招組建的水師,不算在陸戰軍配置,所以現在第五軍就是個空殼。
以田豐督上黨,選將還是交給他為好。
田豐想了想,說道:“我想留黃忠將軍,再加上其子黃敘。”
李燁補充道:“那就讓歸降的徐晃隨張飛一同帶三千兵馬回來,胡才也就給你,讓黃忠在上黨接手當地軍隊,補齊第二軍,回來后,第五軍則是交給張飛。”
“主公英明。”
“奉孝,調令由你代理吧,順便替我上書朝廷,推舉田豐為上黨太守。”
“諾。”
洛陽·太師府
李燁的奏章到了洛陽,董卓看著李燁的奏章,大怒,對李儒說道:
“文優!這李燁是想造反嗎!占著冀州,還將手伸到了上黨,再給他幾年,是不是要來打洛陽了!”
李儒拱手說道:“主公,李燁會冒險前往上黨,不正是因為您派去渤海的袁紹起到了牽制作用嘛,使得他無法再擴展在冀州的勢力,也為主公在冀州,埋下了一枚釘子。”
董卓一想,似乎也對啊。
入洛陽后,董卓才深刻的了解到了,站在權力頂端的快樂與痛苦。
自從他扶持劉協上位,朝野各處多有不服,為了籠絡人心,董卓則是重用士人,以天子之名,大肆封賞。
其中孔伷為豫州刺史,張邈為陳留太守,張咨為南陽太守,袁紹為渤海太守,曹操為東郡太守,孔融為北海太守,王匡為河內太守……
其中南陽太守張咨被孫堅殺了,董卓又封袁術為南陽太守。
以袁隗為太傅,荀爽為司空,黃琬升遷為太尉,把楊彪升遷為司徒,任命陳紀為五官中郎將、韓融為大鴻臚。
雖然任命了不少名人為官,但效果卻是差強人意。
董卓對李儒抱怨道:“文優啊,咱家真是命苦啊,咱上位以來,對那群士人不好嗎?該封官的封官,該賞賜的賞賜,他們怎么還是想打著劉辯小兒的名號,來對付咱家。”
那些官員雖然被董卓封官的,但是并沒有因為董卓的封賞而多感激他。
李儒此時腦筋一動,又想到了好主意:
“主公,您知道我們現在最缺什么嗎?”
董卓想了想,“咱好像不缺什么?”
李儒奸笑著說道:“我們現在兵力不缺,將領不缺,幕僚不缺,但是缺了時間和名望。”
“何意?文優細說,咱家可得好好聽聽。”董卓來了興趣,每次李儒提建議,都像是給他打開了一扇門。
“諸侯以劉辯的名義,聲討主公,無非是當初何進立了劉辯,而劉辯是先帝的長子,世俗禮法罷了。
如果劉辯死了,先帝的兒子就只有劉協,而主公擁立劉協,穩定大漢政權,堪比他的再生父母,長此以往,深入人心,天下豈能不服主公?”
“妙啊!文優,你真是個天才啊!就這么辦,不過弄死劉辯,還需要咱的心腹去做,文優可否替咱去辦?”
董卓這招夠狠,一旦李儒殺了劉辯,就徹底和他綁在一起了,其他諸侯再無可能接納他。
李儒也沒有拒絕,對董卓躬身拜道:“屬下遵命。”
“還有啊,李燁那小子的奏章怎么搞?上黨郡就這么給他,咱家心中不甘啊!”
李儒建議道:“不能不給,因為他已經在上黨郡落腳,無論主公給不給,他都不會退出來,不如做個順水人情。
另外還可以派遣在上黨南部已經進入河內的張揚,去牽制李燁的上黨勢力。”
董卓悟了,下令道:“文優,你代咱,哦不,是代天子擬旨,任命田豐為上黨太守,張揚為上黨郡丞。”
“遵命,”李儒又補充道:“屬下還有一計,可影響李燁與關東諸侯的關系。”
“你說。”
“蔡邕有一女,名琰,字昭姬,曾嫁與河東衛仲道,然而那衛仲道體弱多病,沒多久就死了,蔡琰又沒有為其生下子嗣,最終因為風言風語,又回到了蔡府。
那李燁年后一十九歲,而蔡琰也才雙十年華,主公可使蔡琰嫁于李燁。
蔡邕乃是主公的座上賓,而李燁又成了蔡邕的女婿,這其中可是有意思了。”
董卓聽后,思考一番,說道:“咱家是覺得可以,只是這蔡邕,會答應嗎?”
李儒笑道:“天子之命,由不得他,況且那老頭也不見得不愿意,他就真的希望自己女兒孤獨一身嗎?他可是已經五十又三了,如果再不給女兒找個好歸宿,日后可如何是好。”
“嗯,如此,就交給你去辦了,退下吧。”
“諾。”李儒拱手施禮后,轉身離開。
董卓則是前往里屋,他來洛陽可是收攏了不少美女,每天都有新鮮感。
當晚
李儒端著兩尊鴆酒,走到了后宮的一處宮殿內。
守衛宮殿的西涼軍見到李儒,沒有阻止,而是放行。
李儒使了一個眼神,兩名軍士隨他一同進入。
宮殿內
李儒見到了落魄的劉辯和唐姬。
李儒舉起托盤,撇了一眼唐姬微微隆起的小腹,心中毫無波瀾,冷冷的說道:
“弘農王,王妃,董太師聽聞你們身體抱恙,特派遣儒,送來治病之良藥,保證藥到病除。”
劉辯和唐姬對視一眼,他們早就料到了今天的結果。
宮殿內寂靜無聲。
劉辯走上前,端過兩尊鴆酒,將其中一杯遞給唐姬,說道:“這就是我們的命啊,若是可以我只想與你歸隱田園。”
“唉。”唐姬哀傷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只能對這個未出生的孩子說道歉了,你來錯了人家。
劉辯與唐姬,喝下鴆酒,不一會兒便倒在地上,七竅流血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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