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多魚的住處,距離侯爺府并不遠。
大概十幾分鐘之后,王多魚來到了侯爺府。
果然,當她來到大廳的時候,金衣侯王冕,以及右肩王王锏,似乎等候多時了。
說實話,王多魚有一些忐忑。
任憑她知道,王冕并不太支持,這一次的聯姻。
可是,事已至此,任憑是金衣侯,怕也是回天乏術。
“侯爺,事情就是這樣。”
大致的說了一下,辮子王開門見山道:“不過,大小姐想聽一下你的意見。”
“順便,商量一下,該如何籌備三天之后的婚事。”
直接明了!
很顯然,事到如今,辮子王也懶得與他們廢話了。
不過,辮子王之所以如此有底氣。
完全是因為,當初王多魚親自,在婚書之上,蓋上了東海王島的金印。
婚約既定,想要退,那可沒那么簡單!
拖?
可以,沒問題。
只不過,拖得了一時,能拖得了一時嗎?
況且,那夏家,也不是好惹的存在,惹急了,東海也不好收場。
只不過,不等王冕開口,王多魚當先說道:“侯爺,我覺得,三天時間,過于倉促了。”
“婚姻大事,只給三天時間,我覺得,這是一種挑釁,也是一種不尊重。”
說到這,王多魚有意無意的看了眼辮子王,嘟囔道:“其他人,不在乎顏面,還樂于接受我不管。”
“可是,我不想有任何人,踐踏東海,以及我個人的尊嚴!”
確實,婚姻大事,其非兒戲?
區區三天時間,多少有些不尊重了。
并且,王多魚這句話,也有些指桑罵槐的意思。
三天的時間,這么明顯的不尊重,你辮子王察覺不到嗎?
反倒是,屁顛屁顛的為人家辦事?
本來,辮子王還神色倨傲,此話一出,不禁臉色一變。
張了張嘴,可是,卻又什么都沒說出來。
這話不能接,一旦接了,豈不是對好落座了?
這丫頭,伶牙俐齒!
然而,沒有用!
縱然你再伶牙俐齒,還不是被我玩弄于鼓掌之中?
一念及此,辮子王臉色如常,并沒有開口,只是看向了王冕。
察覺到辮子王的臉色變化,王冕似乎很平靜,開口道:“老王,大小姐說的不錯。”
“三天的時間,非但過于倉促,也確實是有些不尊重了。”
旋即,不等辮子王開口,一旁的王锏,附議道:“婚姻大事,雙方商定,豈能他夏家單獨做主?”
“依我看,這件事不可操之過急,需要從長計議。”
“勞煩老王轉告夏明,待我們商定之后,再行通知他”
好家伙,相比于王冕的含蓄,左肩王王锏,更加的直接。
從長計議?
商定之后,再行通知?
這么說,就差直接悔婚了。
“你!”
眉頭一皺,辮子王不滿道:“王锏,你這叫什么話?”
“婚約已定,還需要什么從長計議?按照你這么說,跟悔婚有什么區別?”
“你不要忘記了,當初那婚書,可是大小姐親自蓋的鋼印。”
“這種事傳出去,東海還要不要在江湖上立足?”
“哼!”
對于此,王锏冷哼一聲道:“這么說,辮子王認為,夏家給三天時間,就很有面子了嗎?”
“如今他夏家這么做,將我東海的顏面,置于何地?”
“如果我們就這么答應了,豈不也是貽笑大方?”
本來,對于辮子王,聯姻夏家一事,王锏已是多有不滿。
現如今,竟然直接擅自做主,定下了婚期?
這豈不是胡鬧?
任憑大家都知道,辮子王心里的算盤。
可是,如今這么做,終究是不能讓人接受。
婚約既定,聯姻已經是必然,又何必如此的著急?
況且,大家都知道,對于這一門婚事,王多魚本就不是心甘情愿的接受。
其他的不說,顏面什么都無所謂,最起碼,給王多魚一些緩沖的時間吧?
“就是啊!”
不過,一看王锏這么說,王多魚急忙點頭道:“才三天的時間,顯然是看不起人嘛。”
“這就是在給我下馬威呢,還沒過門呢,就這樣對我,”
“等我過門了,還不知道怎么欺負我呢。”
言語間,王多魚擺出了一副委屈巴巴,小女子的模樣。
一看這架勢,眾人一陣愕然。
我的大小姐,您可收了神通吧。
憑您這翻江倒海的能耐,別人能欺負您?
您不把夏家鬧得雞飛狗跳,那就是燒高香了。
“呵!”
輕笑一聲,辮子王也懶得廢話,看向了王冕,詢問道:“侯爺,你來決定吧。”
“如果你也覺得不合適,那么,這婚事干脆推了算了。”
“咱東海,也不怕他夏家,既然要顧全顏面,干脆不要聯姻了。”
“直接開戰吧,左肩王既然如此硬氣,不如親率大軍,去挑了黑龍城?”
冷笑著,辮子王靠在沙發上,一臉的不以為然。
啪!
猛地拍案而起,王锏怒聲道:“老王,你不要太過分!”
“這里畢竟是東海,不是他夏家!”
“你如此助長他人氣焰,吃里扒外,東海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脾氣火爆的王锏,自然看不得辮子王這一副小人嘴臉。
一而再再而三,助長夏家氣焰,王锏難免怒火中燒。
吃里扒外?
“放肆!”
然而,此話一出,辮子王隨之大怒,冷聲道:“王锏,你一個小娃娃,有什么資格,在老夫面前指手畫腳?”
“老夫當年為東海征戰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里尿尿和泥巴呢!”
“老夫這么做,不也是為東海的未來考慮嗎?”
“現如今,你們這是什么意思?”
“老夫為東海,嘔心瀝血數十年,你們有什么資格來指責老夫?”
許久的忍耐,一朝爆發。
情緒激動之下,辮子王險些將心底的想法說出來。
處心積慮,要將王多魚送出島。
說白了,正是因為辮子王心中的不服氣,以及,日益蓬勃的野心!
正如辮子王之言,他乃是東海的元勛級人物。
為東海征戰四方的時候,不論是王冕,還是王锏,都還不知道在哪里呢。
可是,現如今,二人后來居上。
一個與其平起平坐,一個坐上了金衣侯,辮子王的心中,自當是十分不服氣。
在辮子王看來,金衣侯的位置,乃至是這東海島主的位置,都該是他的!
只不過,這一種大逆不道的話,老奸巨猾的辮子王,當然不會說出來。
可是,大致的意思,其實也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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