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叭咪活佛?”
秦天楞了一下,疑惑的道:“他的弟子去苗疆做什么?”
“是找滕竹嗎?”
“對。白鶴就是專門來找師父的。”
“她找滕竹做什么?一個遠在國外,一個在深山老林,她們應該沒什么交集吧?”
“這個就不太清楚,不過……我從她們的談話中,聽到了姐夫你的名字。”
“她們對你的名字,似乎有些爭議。那個白鶴說讓師父馬上找你,而師父似乎不愿意。”
“至于具體是為了什么事情,師父不肯說,別人就不知道了。”
“不過我看得出來,自從那個白鶴來了會后,師父就變得很煩躁,似乎馬上要有大事發生……”
“姐夫,我知道我以前很混蛋,你跟我師父之間,也有一些恩怨……不過,能不能看在我的薄面上,萬一,我是說萬一,師父有事,苗疆遭難,到時候請你伸出援手……”
“我相信,只要姐夫你肯出手,一切都不是問題,師父和苗疆,必定太平無恙。”
……
聽得出來,蘇文成的言辭非常的懇切。如今從他的語氣和說話方式里面,已經找不到一絲一毫的紈绔氣息了。
不得不說,這個人終于認清了自己,也開始了新生。
聽他絮絮叨叨的懇求著,秦天的眼前,再次浮現了那個苗疆女孩的樣子。
她是那么倔強,那么善良,又是那么的孤獨。
沉吟了一下,秦天低聲說道:“我知道了。”
“文成,你嚴密關切你師父以及苗疆那么的發展,又什么情況,可以隨時打電話給我。”
“我現在人在京都,哪怕我趕不過去,我也會通知援兵過去。”
“至于你說的那個白鶴,我不認識,不好做評價。不過我跟東南亞的叭咪活佛,還是有一些交情的,據我所知,他的人很可靠。”
“而且,他們雖然也給人下降頭,不過,他們被稱為是白衣降頭師,是專克黑衣降頭的……”
說到這里,秦天忽然心中驚醒。
降頭!
自從上一次,他毀了黑鷲的法器,重傷了黑鷲之后,就沒有再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現在經過蘇文成的提醒,他忽然想到了什么。
白天在訓練場,柳如玉她們表現的異常,會不會……被下了降頭?
如果是,那么這次對方的手段明顯高明的多了。不知不覺間,連他都沒有發覺。
想到這里,他立刻改口。
“文成,你現在就去找你師父,以及白鶴。如果可以的話,讓她們進京一趟,我需要她們的幫助。”
“文成,就說我拜托她們了。”
“放心吧姐夫,我馬上去找師父匯報!”蘇文成很激動,掛了電話之后,他立刻朝后院,滕竹的住處走去。
當初跟蠱術結緣,還是因為,北方夏家的夏明,想要對付秦天。他勾結了妖蠱余孽的齊家。
齊家通過給蘇文成以及他的爺爺下蠱,把秦天誘騙到嶺南,試圖讓他隕落與此。
最后,秦天在朱珠等南部龍隱的幫助下,以及結識了滕竹這個蠱王的孫女,在跟齊家最后大戰之中,一舉滅之。
滕竹愛慕秦天,求愛不成,一怒之下,她竟然自封為苗王。
因為她手中掌握著蠱王,沒有人可以忤逆她。于是,苗疆嶺南地帶,就產生了有史以來第一位女性苗王。
也是最年輕、最漂亮的苗王。
蘇文成經歷了這一場風波,忽然有些大徹大悟。他之前貪圖世俗名利,想的是賺錢,賺多多的錢,成為富豪。
但是,突然就覺得,這些世俗的名利,如過眼云煙,不值一提。
也是福緣到了,他發現自己對蠱術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并且在自己研究之后,掌握了最基本的養蠱之法。
激動之下,他大著膽子,要來拜滕竹為師。
滕竹一個小姑娘,看到一個比自己還大的老爺們,跪在面前,口口聲聲要拜師,她覺得很新奇,很好玩。
再加上,蘇文成算是秦天的妻弟,種種原因之下,就留下了蘇文成。
不過,她自然不會輕易收徒。暫且手蘇文成為記名弟子。
即使如此,蘇文成在苗疆的地位,也已經很高了。平時,也算是滕竹的心腹之一。
也是有限幾個,可以直接來到滕竹居住院落匯報事情的人之一。
此刻,當蘇文成激動的來到院門外,就聽到了里面傳來的爭吵聲。
他稍微一聽,就知道是白鶴和滕竹在爭執。白鶴很固執的覺得,她師父叭咪活佛的話,一定沒錯。
他說苗疆有大難,就一定有大難。
他說秦天是個貴人,可以幫助化解大難,那就一定是真的。所以白鶴堅持讓滕竹立刻去找秦天求助。
但是,滕竹卻似乎對“秦天”這個人,很排斥!
她覺得自己身為苗王,就應該憑借自己的實力,去化解一切困難。而不是借助什么外人。
更何況,“姓秦的有什么了不起,我才不會去求他”,這是滕竹的原話。
“你這個女人,為什么對我們苗疆的事情這么上心?”
“該不會你和你師父,也是想利用我們,好得到我手中的蠱王吧?”滕竹冷笑說道。
“你!”
白鶴急了眼,用生硬的龍國語咬牙道:“這叫什么,好心當做驢肝肺!”
“你,簡直太不可理喻了!”
“既然如此,我現在就走,不再關你的事情!”
說著,白鶴生氣的朝外面走來。
“白鶴小姐!”蘇文成急忙沖了進去,攔住了白鶴。他對滕竹懇切的說道:“師父,我剛剛給秦天打電話……不是,我剛剛接到秦天的電話。”
“他現在在京都,他說,拜托我請你和白鶴小姐去京都走一趟,他有事情相求。”
“你說什么?”滕竹質疑。本能的有些抗拒。
“你是說,秦天先生,請我去京都?”白鶴則是表現出了很大的興趣。
“誰愛去誰去,反正我不去!”滕竹生氣的丟下一句話,扭身進屋,嘭的一聲,關上了門。
蘇文成無奈,只能對白鶴說道:“白鶴小姐,我師父跟秦天,其實是舊相識。他們之間,嗯,怎么說呢,有過一些恩怨……所以,我師父不想去見秦天。”
“但是你說我們苗疆即將有大難,我也很擔心。要不你看這樣好不好?”
“我陪你一起到京都走一趟,去見一見我姐夫。”
“你姐夫?”白鶴質疑。
蘇文成發覺說漏了嘴,忍不住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因為滕竹的忌諱,他很識趣的,不在滕竹的面前,挑明他跟秦天的這個關系。
“說來話長。”
“不過我看我姐夫似乎遇到了什么麻煩,白鶴小姐,您如果同意,咱們天亮就出發,如何?”
白鶴猶豫了一下,道:“好!”
“我也想見一見這個秦先生。想知道他究竟是何許人,竟然能得到我師父那般的贊揚和尊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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