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歌聽完整個人都震驚了。
“你個傻瓜，這種事還用糾結嗎？如果有個總裁對我說，我想跟你試試，我特么當場就點頭同意呀。那可是總裁夫人好嗎？”
季歌說著拿手指戳了戳她的腦袋。
“小溪溪，我現在嚴重懷疑你這里面裝的全都是水。”
樓小溪托著下巴看著窗外，回頭幽怨地看她一眼：“我在跟你說很認真的事，你能給我正經一點嗎？”
“我的天！我現在還不夠正經嗎？霍總那樣的人，別說當場點頭同意了，當場上床都行。”
樓小溪無語地瞪她一眼。
“你再這樣我不跟你說了。”
季歌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看著她鄭重地點了下頭：“好，那現在你倒是告訴我，你在糾結什么？或者換句話說，你有什么好糾結的？”
“我配不上他！試了也是白試！”
季歌無語地看著她：“也就是說，等到協議結束后，你會對他沒有一丁點留戀的瀟灑離開是嗎？”
“大叔他那么好，我又不是根木頭，怎么可能沒有一點留戀？”
“那反正是留戀不多。你這樣想一下，等到協議結束。你跟他拜拜。之后假設我跟他在一起了，嗯，然后結婚生子幸福地過一輩子。你什么感覺？”
樓小溪瞠大了眼睛看著她：“你要追大叔？”
“追你個頭呀！”
季歌敲了下她的腦門：“我是在讓你想像一下那個場景，你能不能受的了？或者是蕭爾嵐，又重新嫁給霍總了，因為你離開他，他身邊總要有一位妻子。他不可能一輩子不再結婚的。這種場景你想過嗎？你能受的了嗎？”
樓小溪有些失落地垂下眼瞼，心情不太好。
“看吧，你是不是受不了？”
“有點難受。”
季歌冷哼一聲：“就你這個性格，我還不了解你？到時候肯定變成一只鴕鳥，找個地方把自己藏起來偷偷地哭。但是我告訴你，如果到時候你哭的話，我不僅不會同情你，我還會唾棄你！唾棄你一輩子的那種！”
樓小溪低頭絞著自己的手指：“可是我跟他的距離真的是差的太遠了。我的家庭你也知道是什么情況，還有我的能力也不強，我就是個普通小市民，除了臉蛋和身材長的好一些，我什么優點都沒有。”
季歌有些怒其不爭地嘆了口氣：“說起來全都怪你那個混蛋舅舅，如果不是那六年你過的這么慘，現在也不會這么自卑。”
季歌伸手握住她的肩膀，一改之前的表情，看著她鄭重的道：“小溪溪，我告訴你！你一點一點也不差！你覺得自己的家庭不好，但是在我看來，你比任何人都堅強。
那時候你才多大，一個人帶著弟弟住在舅舅家，把所有的困難全都扛下來。媽媽在醫院，弟弟比你小，但你還是咬牙挺過來了。
我從來不覺得你的家庭比霍總的差到哪兒，你所在乎的只是他的身份地位和金錢吧。但是在精神上，你不比任何人差。
我相信如果誰敢說這種話，你弟弟第一個站出來打掉那人的牙！你很好！非常好！即使老天對你不公，但是你依然在堅強的活著。在我看來，這就是非常寶貴的品質。
撇開你救霍總這件事，你真的一點也不差。”
樓小溪眼神疑惑地看著她：“你說的......是真的？”
季歌用力點頭：“你看我像是在騙你嗎？”
“他給我一周的時間考慮......要不，我再想想。”
季歌這次倒也沒有再逼她：“沒問題，但是你一定要記住一點，最最重要的一點。知道是什么嗎？”
樓小溪茫然地搖頭。
“不要妄自菲薄！”
樓小溪點點頭：“我記住了。”
......
樓下的院子里。
兩個男人閑散地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