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頭疼讓她現在感覺全身都不太舒服。
“好,我們先回家。”
看這個情況,讓她去回想以前樓家的那些事情,是不太可能的了。
樓媽媽也沒敢讓女兒留在這里,送她下樓的時候,樓媽媽擔心的不行。
直到女兒坐的車在視線里消失,她的眉頭還緊緊的皺著。
“煦揚呀,你姐這個樣子可怎么辦呀?我看她剛才的樣子,應該是非常難受。她只是在忍著罷了。”樓媽媽說到這里想到了什么,看向兒子道:“煦揚,你能不能跟你老師說一下你姐這個情況?看看能不能讓他老人家用針灸給你姐姐治療一下?”
樓煦揚搖了搖頭:“我覺得夠嗆,她現在的情況應該不在我老師的治療范圍之內吧。這是腦袋里的記憶,這個用針灸根本不可能管用。”
樓媽媽難過地嘆了口氣,抬頭看了看天空燦爛的陽光:“那你回去準備一下,和媽去一趟廟里吧。”
看女兒現在的情況,她覺得只有到寺廟里求一求佛祖了。
樓煦揚原本想說那是迷信,但是看看母親焦急的表情,話到嘴邊還是咽了回去。
他怎么忘了,其實母親的身體原本也不是很好。
佛祖管不管用不知道,但是只要能讓母親心里多一些安慰,那還是有必要的。
“好。”
......
此時的母子倆并不知道,樓小溪坐進車子里沒一會兒,頭疼的便更厲害了。
腦海里一些莫名其妙的片斷全都像是決堤的洪水一樣往外涌,一會是冷云天是自己的父親,一會他又不是自己的父親,一會蕭爾嵐是自己的姐姐,一會又成了自己的仇人。
一會霍景川成了陌生人,一會霍景川又成了綁匪。
一會蘇落好像是她的好朋友,一會她又成了個陌生人。
各種各樣的信息在腦子里翻天覆地的翻騰,她感覺自己的頭像被針扎了一樣痛苦。
“霍景川......我......我的頭好疼......漲的疼死了......”
樓小溪的小臉煞白,雙手捂著腦袋,難受的小臉皺成了一個包子。
“別去想了,我們不去想以前的事了。”
看著妻子痛苦的樣子,霍景川后悔了。
他不該讓她去經歷這些痛苦。
可是此時的樓小溪哪里能控制的住腦袋里的那些信息?
它們就像是一個又一個的惡魔般,往她的腦袋里鉆。
樓小溪的臉上開始往下流汗,痛苦的表情讓她根本就停不下來。
霍景川把她攬到懷里試圖安慰她。
可是這根本就不起作用,他越是靠近她,她的痛苦就越厲害。
最后她的眼前一黑,直接昏倒在了霍景川的懷里。
“小溪!小溪!”
“蕭成,去醫院!”
“是!”
......
奧斯卡第一時間接到電話,趕到了醫院里。
走進病房的時候,看到樓小溪躺在病床上,睡的很沉。
在病房里看了一會,跟著霍景川去了隔壁的空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