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沒有其他人,因為這里本身就是非常安全的。
蘇落咬了咬唇,看著他實話實說:“我覺得這里已經安全了,所以剛剛走神了。只想著不讓季歌和小溪她們看出我來。對不起......”
“你對上一次自己的失誤有多大的歉疚,就看你這一次對待這次的任務有多認真了。如果你還是跟之前一樣稀里糊涂的。蘇落,我會直接把你送回警局去!以后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你別想再靠近小溪和季歌一步!”
冷湛這次說完直接向前走去。
蘇落看著他的背影咽了下口水,遲疑片刻還是趕緊跟了上去。
很奇怪,以前他要是這么罵自己,她肯定會跟他較個真,辯解幾句。
可是剛剛他的話句句都扎在她的胸口上,甚至讓她有些無地自容。
說實話,如果這次任務失敗,不用冷湛說,她自己都覺得再也沒臉見樓小溪了。
自己之前的疏忽大意已經害過她一次了,如果再害她第二次,自己那真的不是一般的該死了。
所以這次,她說什么也要做到萬無一失。
她快走幾步追上了冷湛,“冷總,謝謝您剛才的教誨,我一定會好好表現的。”
冷湛沒有停下,也沒有回頭,甚至沒有給她一句回應。
便敲響了樓小溪產房的門,霍景川很快走出來,看到了來人是冷湛后,視線從蘇落的臉上掃過,接著移走。
“等一下。”
霍景川說著又返回了產房里,不一會兒時間便又打開了房門,請兩人進去。
蘇落筆直站在門口沒再往里進,盡管她現在恨不得跑進去看看。
可是想想剛剛冷湛對自己說的話,她還是努力忍住了。
她不進去,冷湛倒也沒強求,之后和霍景川走進了產房。
因為房門是虛掩的,所以蘇落能聽到里面所有的聲音。
“冷總,蘇落呢?她怎么沒跟你一起過來?我還想讓她看看兩個小寶貝呢。”
這是樓小溪的聲音,蘇落咽了咽口水。
保持著一個保鏢該有的表現,警惕地看著走廊上兩端有沒有可疑的情況。
即使這里的安保沒有問題,但她必須要馬上進入狀態。
隨時隨地保持警惕。
“她的身體不太舒服,感冒的很嚴重,醫生給她做了檢查,說很可能是甲型肝炎,傳染性太強了。所以接下來一段時間你可能暫時見不到她了。我讓她回冷家暫時先治療去了。”
這是冷湛的聲音,給她編了個生病的理由。
不過傳染病這個理由,蘇落都想給他豎個大拇指。
這里有剛剛出生的小寶貝,這個理由再合適不過了。
“啊?怎么會得了這樣的病?醫生怎么說?她大約多長時間能好呀?”
不用看到樓小溪的臉,光是聽她的聲音都能感覺到她的擔心。
可這樣關心的話,讓蘇落倍感自責和愧疚。
她覺得自己表面上說人家是自己的好朋友,可是她真的做的一點也不好。
即使是失去了記憶,現在的小溪還是把她當成真正的好朋友。
可是她這段時間竟然還在各種嬌情。
太慚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