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薄擎直接走近,那身體就對準玻璃瓶口。
“你......”沈鳶大概是沒想到男人一點都不怕。
她握著瓶子的手緊了緊,要是男人真的要做什么,她是真的會捅進去的。
但是隨著男人的靠近,那微涼的冷杉氣息沾染到沈鳶的呼吸里,她的身體好像對這個味道非常的敏感。
這抹味道,好像只有薄擎身上才有的。
想到薄擎,沈鳶仔細的辨認著,面前這個人,好像真的有點像薄擎。
大腦宕機,也放松了警惕,薄擎的手伸過來,輕而易舉的就把沈鳶手里的酒瓶給奪了過去。
一定是自己喝多了,才會覺得自己在這個地方見到了他。
“還能走嗎?”薄擎的嗓音還是那么清冽。
沈鳶搖了搖頭,喝多了的沈鳶,有一種說不出來的乖,那長長的睫毛眨了眨,她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緋紅的臉頰,試圖讓自己清醒。
“不能走,我......我要去找檸檸。”
沈鳶剛往前走,后面一只有力的臂膀直接撈住了她的腰,手臂有力,那肌肉的形狀性感又完美,只是一只手,就把沈鳶抱了起來。
“不是你打電話叫我過來的嗎?”
薄擎的聲音都有點發狠,欲擒故縱的小狐貍。
沈鳶想到,自己好像是打電話叫了司機。
“我還有朋友在那邊。”沈鳶指了指。
“蕭檸我已經讓人送回去了。”薄擎說著,就直接抱著沈鳶往外面走。
西裝和校服碰撞在一起,是一種極致禁欲和禁忌的代表,有人看到這一幕,腦子里已經腦補出了很多畫面。
沈鳶被薄擎扔在了車廂后座,薄擎扯了扯自己的領結,好像有點口干舌燥的。
“師傅,去世紀城那邊。”沈鳶報了自己小區的地址。
薄擎:“......”
還真把他給當司機了。
薄擎是帶著司機來的,但是司機當然是聽老板的話,他看向薄擎:“薄總,是去世紀城嗎?”
薄擎看著車里的女人,嘴角揚起一抹冷笑。
送她回家,想得倒美!
“回北園。”
“是。”
薄擎倒要看看,沈鳶明天早上醒來,發現是在自己那,是作何反應。
薄擎也上了車,和沈鳶一起坐在后座。
商務車非常寬闊,他離沈鳶也很遠。
旁邊的女人閉著眼睛,一臉難受的樣子。
喝多之后確實難受,又吐不出來,只是沈鳶感覺到那抹熟悉的冷杉味,忍不住想要靠近。
最后,她靠近了一具身軀,那濃烈的冷杉如同綻放般濃烈,沈鳶終于滿足,嘴角都揚起,閉上眼睛舒服的睡去。
薄擎看著想要往自己懷里鉆的女人,他的眉心狠狠跳動,危險的眸子壓了壓。
明明一只手都可以把她推開的,薄擎卻沒有動。
這個時候,所有的潔癖,不喜歡被觸碰,以及討厭的酒味混雜還未消散的味道,似乎都沒那么重要。
沈鳶的頭枕著他的大腿,臉是朝著薄擎身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