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留下印子,萬一遇到什么人,不好解釋。
薄擎沒有為難她,只是把原本該屬于脖子上的痕跡,留在了別處。
不知道過了多久,薄擎才抱著沈鳶去浴室。
他拿起自己洗澡時放在旁邊的裝飾,遞到沈鳶的手里,把自己的手伸過去,在沈鳶眼前。
“替我戴上。”
薄擎的手盯著沈鳶那白嫩入玉脂的手,拿著裝飾的時候,那白色和深色的相融交替,就像是一幅藝術作品。
沈鳶的手都快抬不起來了,而且眼皮也重,又累又困的。
不過她還是聽話的拿起裝飾物,纏繞在他的手腕上。
最后,沈鳶在薄擎的懷里,沉沉的睡去。
薄擎抱起懷里的人,她長得也不矮,體重卻是特別輕。
抱上二樓的房間,放在床上,薄擎看著她的臉,伸出手,在那臉頰上摩擦了一下。
如果沈鳶睜開眼,就能看到他略帶克制,又帶著復雜不明的情緒。
......
第二天早上,沈鳶醒來,感覺自己的身體如同散架。
外面的天都大亮,看起來可能都九點或者十點了。
沈鳶試圖坐起來,身上又軟又疼的,像是被大卡車碾過。
這一次,這男人比前面幾次都狠。
不過身上卻很清爽,這也是那個男人紳士的地方。
只是她沒有看到薄擎,不知道薄擎是不是離開了。
昨晚的一切還歷歷在目,簡直是太瘋狂了。
沈鳶從來都是一個隨心的人,她之前在意的,是薄擎有未婚妻,所以在后來,聽到說薄擎沒有的時候,她干脆就不克制了。
現在想想,還真是大膽。
昨晚薄擎沒撕了她,都是手下留情了。
沈鳶下了樓,看到那邊桌子上已經擺放好了早餐,她去了洗手間,也有新的毛巾和洗漱用品。
薄擎看起來似乎不在,不在更好,要不然多尷尬。
沈鳶簡單的吃了早餐之后,因為身體還是很酸軟哪也不想去,但是今天天氣很好,她還是想出去走一走,畢竟這里的風景宣傳的很好,來都來了就當是散散心。
......
另一邊,薄斯年在車里睡了一晚上,空間狹小,腰酸背痛的不舒服極了,重點是還被凍得要死。
更可氣的是,他的手機現在還在房間里,沒拿到。
他昨晚被人帶走,說是被舉報打擾到了別人的休息,然后今天早上,就看到小叔從那個方向走過來。
薄斯年忍不住多想,小叔怎么也在山莊?
小叔是今天才來的,還是昨天就在了?
看小叔走來的方向,怎么像是昨天自己去敲過的那棟樓?
小叔要是在的話,為什么不給自己開門?
薄斯年趕緊從車里出來:“小叔!”
薄擎聽到聲音,眉頭皺了一下。
薄斯年趕緊跑過來:“小叔,你在怎么也不提前和我說一聲,你是昨天就到了嗎?”
最后一句,很明顯是試探。
然而薄斯年話剛說完,就看到薄擎的脖子上有一個沒遮住的印子,看起來像是牙印。
對于那方面,薄斯年并不陌生,并且興奮了起來。
小叔在這里,難道......
那個女人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