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擎說著自己沒有未婚妻,沒有女朋友,結果不還是和那么多女人曖昧,不清不楚。
“小叔,我不是那樣的女人。”
“我覺得我們......”
“你臉上有東西。”薄擎開口。
“啊?”
“手伸出來。”
沈鳶伸出手,一根不知道從空氣哪里飄過來的細小絨毛,放在了沈鳶的手心里。
他略帶冰涼的指尖碰到沈鳶的手心,沈鳶的手縮了一下,連帶著她全身都劃過一抹電流。
真的是有東西啊,她還以為薄擎是想要......
“謝謝小叔,那沒其他事我就先走了。”
“還沒弄完。”
“要不然我還是回家去弄吧,反正我也到家了。”沈鳶如坐針氈,雙腿都有點抖。
“別動。”男人的聲音不容拒絕。
她的余光看到薄擎的臉,薄擎好像非常嚴肅,像是要做什么大事一樣認真。
她臉上哪來那么多的絨毛?
沈鳶正襟危坐,她感覺自己的耳朵好像被輕輕的碰了碰,似乎有什么東西穿過去,冰冰涼涼的。
薄擎的手收了回去,沈鳶摸了一下,耳朵上多了一個耳墜。
耳墜冰涼,可沈鳶的耳朵卻是滾燙。
“這是?”
“送你的。”薄擎說的風輕云淡。
他看著沈鳶的側臉,她的骨相很好看,哪怕是用深色的粉底遮住了她的容顏,也遮不住輪廓,尤其是在燈光昏暗的時候,側臉的線條尤為清晰。
耳墜垂下,和她修長的脖頸互相映襯。
她容顏冷清,那雙眸子在黑夜中不掩清澈,這復古的設計,真的很適合她。
薄擎看到這耳墜的第一眼,就覺得沈鳶戴上一定很好看。
“送我?為什么要送我這個?”沈鳶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無功不受祿。
“算是剛剛你給我按摩,和給我這一堆吃的的謝禮。”
“可是我這些吃的都不值錢,這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雖然沒看到什么樣子,但她知道,薄擎送的東西,肯定不便宜。
說著,沈鳶就打算給拿下來。
“隨便買的,不值錢。”
“這是小叔昨天買的?”沈鳶問道。
薄擎點頭:“嗯。”
他只有昨天和時歡出去逛那一點點,才有時間。
也是恰巧看到,買下。
至于一千多萬,薄擎只字不提,在他看來,這不是多少錢。
適合,比價格更重要。
沈鳶眸子垂下,這是昨天和時歡一起買的吧,她記得那就是一家珠寶店。
可真是難得,和別的女人逛街的時候,薄擎還能想到她。
她記得,之前薄擎也送了自己一幅名畫。
這種感覺,就好像她只是一個見不得光,被他養著的小情人。
她和薄擎不是那種關系,薄擎不需要給她任何東西。
“謝謝小叔的心意,但我不要。”沈鳶還是摘下來,還給了他。
說著,沈鳶推開了車門,下了車。
剛關上車門,一個精致的盒子就從車窗里拋出來,落在沈鳶的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