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薄擎的眼神鋒銳,那十足的震懾力,從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意,讓那個男人一動都不敢動。
他的目光還看向了那個男人剛剛碰過沈鳶的手,這一瞬間,男人只感覺到一把刀子般的眼神,仿佛要把他的手給砍了。
沒了支撐,沈鳶的身體直接倒下來。
薄擎眼疾手快的扶住她,讓她靠在自己懷里。
暈乎乎的沈鳶,只感覺自己跌落了一個熟悉的懷抱。
好好聞的味道,冷淡,清晰。
和剛剛那種反感的味道一點都不一樣,仿佛十分有安全感。
她往薄擎的懷里蹭了蹭,薄擎低頭看著這個女人,彎下腰,一把將沈鳶給抱了起來。
酒味濃烈,沈鳶這是喝了很多。
“喂,先來后到懂不懂,她是我先看上的。”那個男人不死心。
強哥安排的任務,他要是完不成,怎么去交差啊。
不過這個女人這么普通,怎么還有個這么帥的帥哥能看的上她?
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個被人劫走,那個男人想要去攔著,想要去觸碰沈鳶。
結果被薄擎直接扣住手腕,往一個方向一擰。
只聽到“咔嚓”一聲,像是骨折的聲音。
“啊!”男人吃痛的發出嚎叫。
這聲嚎叫讓沈鳶從薄擎的懷里支撐起來,她的眼神迷離,還在四處尋找著。
嘴巴里還在說著:“殺豬啦?過年了嗎?”
薄擎的聲音似地獄來的魔鬼:“還不滾?”
“滾,滾,我這就滾......”那個小混混看著就知道這個男人不好惹。
那種氣場,哪里是他們這種人見過的。
他咬著牙,不甘心也沒辦法,只能回去和強哥說失敗了,看看強哥下次能不能再找到機會。
小混混走了,卻也沒有走遠,而是在那邊躲著,多看了兩眼。
薄擎抱著沈鳶,往那邊豪車走。
“沈鳶,天很晚了,明天你不是還有工作,我送你回去。”
沈鳶迷迷糊糊,只聽到沈什么,天什么,明什么,還要她回去。
“我不回去,不回去......”
她討厭沈天明,她不想看到沈天明。
她不明白,世界上怎么會有沈天明這種父親。
呸!他就是個禽獸,他根本就不配當什么父親。
提起這個名字沈鳶就只覺得胃里翻滾著,她都想吐。
沈天明簡直比薄斯年還要惡心,不對,他們都是一樣的惡心。
沈鳶感覺自己手里好像有東西,她拿起來,仔細的辨認了一下,好像是一張房卡。
她什么時候開的房?
沈鳶喝多了,什么都不記得,說話也是胡言亂語的。
“我......我有房間,我開好了房。”
“帥哥,你要和我去開房嗎?”沈鳶半瞇著的眼睛帶著霧氣。
薄擎看著沈鳶手里的房卡,他的眸子壓了壓,聲音也變得危險起來:“你要和我開房?”
薄斯年都那么多女人,她去開個房怎么了。
況且眼前的男人好帥,五官簡直完美的無可挑剔,還有那么一絲熟悉。
沈鳶勾著薄擎的脖子,仔細的辨認著,然后喃喃道:“你長得好像薄擎啊。”
薄擎嘴角微微勾起,不錯,沈鳶喝多了還能叫出他的名字。
可是下一秒,沈鳶的話,就讓薄擎的笑容僵硬。
“那個薄情寡義的男人。”聲音還帶著一點小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