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有卸妝油,還有很多的化妝品,沈鳶一下子就看到了那暗色的粉底,看來這些應該是薄擎上次用在自己臉上的。
她捂臉,還以為自己這秘密藏的很好呢,薄擎肯定是把她當猴子看。
他還真是謝謝薄擎啊,還陪她演了那么久的戲。
沈鳶用卸妝油把臉上的妝都卸掉之后,捧了水撲在自己臉上,很快,紅潤的臉頰就露了出來。
她就說小叔怎么可能對這么丑的她感興趣,現在看來,難道是小叔看上她這張臉了?
可是不應該吧,薄擎身邊美女無數,什么樣的他沒見過。
而且最開始那幾次,包括在酒店的時候,薄擎應該還沒見過她的臉才對。
或許就只是身體契合,覺得她是一個安分又不麻煩的床伴,才選擇她的吧。
畢竟薄擎這個年紀,血氣方剛,也是有些需求要解決的。
那今天晚上,小叔是想......想......
“想什么?”背后突然傳來聲音。
沈鳶猛的回頭,才看到洗手間的門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打開了,薄擎難道這是聽到了她的心聲?
“我怎么知道你想什么。”沈鳶嘟囔著。
薄擎直接大步的走進來:“我是問你在那想什么。”
沈鳶:“......”
然而就在說話間,薄擎已經走到了沈鳶的身后,看著沈鳶那張還沾著水珠的臉,濃密的睫毛帶著水,像是用了睫毛膏一樣,像是兩把小扇子撲閃著。
那張白皙的巴掌臉透著紅潤,不是自然的紅,反而像是想到什么害羞的事,不好意思到臉紅心跳。
然而薄擎還故意說道:“怎么,看你這個樣子,是在想我?”
“我什么都沒想。”
“什么都沒想能在這里站這么久?”薄擎的手從后面扣住沈鳶的手腕,感受到沈鳶的脈搏,說道:“心跳的這么快,可不像是什么都沒想的。”
薄擎這么一說,沈鳶臉更紅了。
剛剛腦子里確實是閃過一些少兒不宜的,但這絕對不可能在薄擎面前承認。
“小叔是想上洗手間嗎,那我出去了。”
沈鳶準備往外面走,被薄擎一下子拉了回來。
“別動。”他突然靠近,撥動了一下沈鳶耳邊的頭發。
薄擎的唇就貼在沈鳶的耳邊,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廓。
沈鳶一動都不敢動,這和剛剛在餐桌上的近還不一樣,剛剛像是薄擎在故意逗她,現在是薄擎的身子都貼著她。
沈鳶只感覺自己的耳朵被他碰了碰,有什么冰涼的東西貼了她一下,等她轉頭看向鏡子的時候,才看到自己的耳朵上多了那副耳墜,是薄擎親自給她戴上的。
長長的流蘇耳墜垂下來,和鎖骨只有一點距離,她的脖子本來就又嫩又白,再加上濃密的頭發作為背景,映襯著包裹在金絲絨里的紅色寶石像是發著光,漂亮極了。
上次只是在車上,昏暗的燈光下,看到沈鳶戴了一邊。
而現在,沈鳶露出了原本的容貌,配上這再合適不過耳墜,完全就像是為她量身定做。
好看,美的像是藝術品。
薄擎看到這耳墜的時候,就想到了沈鳶戴上的樣子,現在看到真正的,比他想象的還要好看。
沈鳶想要去觸碰,薄擎警告的語氣就在耳邊:“不許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