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沈鳶醒來的時候,只覺得自己好像整個人都在云端里一樣,暈乎乎,輕飄飄的。
身體酸軟到不行,比跑馬拉松還累。
意識已經醒了,可是她一點都不想動。
被子里似乎還有淡淡的冷杉味,男人應該剛起床沒多久,旁邊都還殘留余溫。
沈鳶是一點都不想動,可是還是得要起床。
旁邊已經替她準備好了衣服,沈鳶拿著衣服,強忍著身體的不適,進了浴室。
浴室里現在一切如初,就好像昨晚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可沈鳶簡直不敢直視,想到昨晚在這里發生過的荒唐,她就覺得雙腿都在打顫。
這里處處都是他們曖昧的痕跡,薄擎就像是原始的兇猛野獸,把她拖入他的地盤,要在每個地方都打上他的標記。
每次和薄擎一夜之后,沈鳶都慶幸自己還活著,因為在進行中的時候,她真的感覺自己像是要死了一樣。
以后誰要是說這個男人不行,沈鳶一定是第一個不同意的。
換好了衣服,沈鳶簡單的洗漱了一下。
她剛剛就覺得耳朵好像有點痛,現在看到鏡子里,才發現自己的耳垂好紅好紅。
流蘇耳墜還戴在她的耳朵上,真的像是為她量身定制,她記得昨晚戴上這耳墜之后,薄擎就特別喜歡親她的脖子和耳朵,還翻來覆去的啃咬。
沈鳶的手輕輕的碰著自己的耳垂,想了想,還是沒有摘下來。
不能想了不能想了,沈鳶快速的接了兩捧水拍在自己臉上,讓臉上的溫度降下去不少,沈鳶才走出浴室。
剛剛她醒來的時候薄擎還不在,現在她走出浴室,就看到坐在床上的薄擎。
薄擎早就已經換好了西裝,雙腿交疊在一起。
他的手里隨意翻著放在旁邊的一本書,看到沈鳶,他直接把雜志放在旁邊。
“昨晚沈小姐服務的不錯,確實值這一千多萬。”薄擎看起來心情很不錯。
沈鳶仔細一想,發現自己好像虧了。
這耳墜沒還掉,還被薄擎又睡了一晚上。
沈鳶走過來,一開口,才發現自己嗓子十分沙啞:“沒想到我自己這么值錢,要是以后破產了,我是不是能用這種方法東山再起?”
薄擎的眸子瞇了瞇:“你可以試試,看看誰還會這么人傻錢多。”
沈鳶:“......”
能出一千萬來買她一晚上,那確實是人傻錢多。
所以誰是這個傻子呢?
薄擎這狠起來,連自己都罵。
薄擎看到沈鳶沒摘下來,他嘴角揚起,聲音愉悅:“希望以后你來找我的時候,都戴上。”
沈鳶知道,這耳墜是退不回去了。
算了,反正她自己也很喜歡,就先留著吧。
給薄擎錢她肯定也是不會要的,所以沈鳶打算找個機會,把這個禮還回去。
“我的嗓子,怎么......”沈鳶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她這聲音就像是感冒了一樣。
薄擎湊到她的耳邊:“如果你昨晚小聲一點的話,就不會這樣了。”
沈鳶一張臉爆紅,她昨晚應該也沒叫太大聲吧!
沈鳶在薄擎這里吃了早餐才離開的,她身體不是那么舒服,所以沒去工作室,就在家里準備休息一天。
蕭檸那邊還打電話來,詢問她東西還回去沒有,沈鳶躺在床上:“沒有。”
不過她已經把那耳墜給取下來了,如果以后有機會的時候再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