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下次你出什么事,說不定我還能來給你救命。”
沈鳶喝了一口水:“我能出什么事?”
“煤氣泄漏,火災,地震,事多了去了。”
沈鳶小聲說:“這些概率也太小了吧?”
“你再犟?”
沈鳶現在腦子不大靈光,也沒太糾結這個事。
“所以你是特意來看我的嗎?”沈鳶問道:“是不是林秘書和你說的?”
特意來看她?
薄擎不承認,于是把這些都推鍋在林澤身上。
“林澤說你快病死了,我要是不來送你去醫院,你可能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此時的林澤打了一個噴嚏,難道他也感冒了?還是有人在背后說他?
林澤自然不知道自己還給老板背了次鍋,沈鳶默默的說:“林秘書說的也太夸張了,我也不是小孩子,生病了當然會自己去醫院,而且明天是陰天也沒有太陽。”
最后半句是沈鳶嘟囔的,薄擎看著她:“你說什么?”
“沒什么,我已經去過醫院了,也打過點滴了,還吃了藥,醫生說我明天就好了,其實不麻煩小叔跑這一趟的。”
沈鳶這是什么意思,是說他來的多余了?
薄擎也不知道自己這是哪里來的怒氣,她知不知道他是推了下午的工作,知不知道擔心她真的病到暈過去,所以都等不及沈鳶接電話,立刻叫了開鎖的師傅來。
就在這時,沈鳶抬起小臉,露出一個明媚的笑容:“不過還是謝謝你能來看我。”
至少,薄擎是第一個來看她的。
那彎彎的眼睛,那笑容就像是一縷小太陽,一腔的怒意好像瞬間消失。
薄擎深呼吸了一下,強迫自己收回視線。
如果沈鳶沒有生病,就剛剛那個笑容,他可能已經把人給推倒了。
“別笑了。”薄擎的嗓音也染上了一絲沙啞。
沈鳶很少露出這種最真摯又明媚的笑容,生病的她看起來和平時都不一樣,就像是一個很脆弱的瓷娃娃,一碰就碎。
可偏偏這樣的笑容,配上她那張臉,又干凈的想讓人摧毀。
有的時候,他真不想當個人,當禽獸似乎也挺好的。
“不好看嗎?”沈鳶揉了揉自己的臉頰。
她本來就剛睡醒,頭發也沒有扎起來,就這樣披散著,還穿著睡衣,臉色肯定也很蒼白。
薄擎沒有回答沈鳶這個問題,而是反問道:“你說呢?”
薄擎看著沈鳶的臉那么紅,他的手背貼上了沈鳶的臉頰,感受著沈鳶的溫度。
這額頭是不是有點燙?人會不會都給燒糊涂了,他總感覺今天的沈鳶傻乎乎的。
那冰涼的手背貼著她的額頭真的很舒服,這一秒,沈鳶想要薄擎的手永遠貼著她。
沈鳶不過她還是握著薄擎的手,想要把薄擎的手給拿掉:“我已經退燒了,不燙。”
薄擎皺眉:“你手怎么這么燙?”
沈鳶那手,感覺都能煎雞蛋了。
“我剛剛捧著熱水。”這熱水還是薄擎給她倒的呢。
薄擎:“......”
他的智商怎么也跟著下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