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沈鳶到了約定的地方。
和她一起的,當然還有薄擎。
會所就是顧司爵開的,他的包間一直都是空出來的,平時招待一些朋友。
顧司爵和沈故早就已經在包間里面等著了,兩個還開了酒,閑聊著。
甚至兩人還在這里打起了賭:“我覺得薄擎肯定是陷進去了,雖然咱們之前聯系的不多,但是他那樣沒有感情的工作機器,什么時候這么幫過一個女人。”
“我賭個五毛錢的,我覺得這倆人,有戲!”顧司爵壓沈鳶一把。
沈故說:“你也太摳了吧,你用人家薄三爺賭五毛錢,就不怕他等會過來削你?”
“怕什么,反正他也不吃了咱們,不是還有小鳶鳶在嗎,她肯定能拉住薄擎的,你就說賭不賭?”
“我覺得應該沒有那么輕易,薄擎見慣了人間那么多的冷暖,他應該是不可能會輕易對一個人動心的。”
“那誰說的準呢,喜歡一個人又沒有什么道理,有的時候越是不可能,那就越是可能。”反正顧司爵覺得薄擎很反常,什么時候薄擎這么輕易幫一個人啊。
“你就說賭不賭?”顧司爵覺得自己贏定了。
“我......”沈故剛開口,就聽到門口傳來動靜。
包間的門被打開,沈鳶和薄擎兩人一起走進來。
沈鳶又變成了所有人所熟知的樣子,那張普通平凡的臉。
“薄哥,顧司爵用你來打賭,還賭五毛錢!”沈故轉頭就把顧司爵給賣了。
不過他們三個關系還不錯,平時開開玩笑也沒有人當真。
“是么,賭什么?”薄擎走進來,帶著沈鳶在那邊準備坐下。
顧司爵和沈故立刻讓開位置,讓他們倆坐在中間。
“沒什么沒什么,就是賭你幾點會來。”顧司爵趕緊把這個話題岔過去。
要是用沈鳶來開玩笑,薄擎可能真的會削了自己。
“我再叫點酒過來,今晚要和小鳶鳶不醉不歸!”顧司爵叫人去拿酒,很快桌子上就擺滿了酒。
顧司爵沒讓人在里面伺候,讓服務生都出去了,然后他這個老板,親自給他們都倒上酒。
顧司爵本來就是娛樂圈的老板,平時談生意喝的可不少,現在一倒就是很多。
給薄擎倒了半杯,薄擎都沒說什么,但是給沈鳶倒的時候,薄擎卻擋了一下。
“她感冒了,喝不了那么多。”
顧司爵給了沈故一個眼神,似乎在說:“看吧,我說的吧。”
快速的交換了一個眼神之后,顧司爵剛把酒瓶抬起來,就看到了薄擎手腕上的手表。
他激動的一把抓住了薄擎的手腕:“我靠,原來是你!”
“什么?”薄擎皺了皺眉頭,不知道顧司爵為何突然如此激動。
顧司爵盯著薄擎的手腕上的表,雙眼都在放光。
“你知道我看上這款手表多久了嗎,這可是全球就限量一款的,我就說我這手速都沒搶到,到底是誰這么幸運,沒想到是你!”
顧司爵甚至還上手去摸了摸:“你老實和我說,你是不是開什么科技,用非法手段搶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