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兒子以后要是娶了這么一個女人,還指不定要吃多少虧呢,我不同意!”
薄滄海一個眼神,薄夫人就不敢說話了。
她弱弱的說:“我......我這也是為了咱兒子好,你真的就一點都不心疼咱兒子嗎?”
“兒子的婚事你就別管了。”
薄夫人也不敢說什么,只是掐緊了手心,這個沈鳶,到底是用什么辦法,把她老公都給蠱惑住了。
世界上那么多的女人,為什么就非沈鳶不可?
......
第二天,蕭檸去找沈鳶一起吃飯,才知道沈鳶出了車禍的消息。
“沒事吧?這么大的事你怎么都不告訴我?”蕭檸看了沈鳶的傷口,確定沈鳶沒事,才松了口氣。
“怕你擔心,我這不是沒事嘛,下次一定告訴你好不好?”
“呸呸呸,這又不是什么喜事,可千萬不要有什么下次。”
沈鳶輕輕的笑了笑,果然還是檸檸最好。
“所以那薄斯年還在醫院里?”
沈鳶也不知道情況:“或許吧。”
“他活該!肯定是上天看到了他的所作所為,給他教訓,你說他命怎么就那么好,怎么就沒撞死他呢?”蕭檸也是非常討厭薄斯年的。
沈鳶搖搖頭:“不知道,自古都是禍害遺千年。”
“鳶鳶,薄家之前不是在準備你和薄斯年的婚禮了嗎,但是你和薄斯年的婚約都已經黃了,可是我看著,薄家準備的那些婚禮場地和用品好像并沒有撤掉,反而還在繼續進行,薄家這是什么意思?”
聽到這話,沈鳶的眼皮突然跳了一下。
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又說不上來。
“不知道,反正我和薄斯年的婚約已經解了,這是全世界都知道的事,薄家不可能再逼著我結婚的。”
蕭檸說:“也是,說不定是南嫣威脅起到作用了,那婚禮是給南嫣準備的呢。”
沈鳶倒是希望是這樣,要是南嫣真的嫁給薄斯年,那就是皆大歡喜。
但經過南嫣這么鬧一出,估計嫁給薄斯年希望不大。
“那他倆結婚,你去參加不?”
“不去。”沈鳶回答的非常干脆。
“干嘛不去,去惡心惡心他們也行啊。”
沈鳶做了一個吐了的表情:“那不是惡心他們,是惡心我。”
蕭檸笑了笑,就在這時,沈鳶家的門鈴響了起來。
這個時候,會是誰來?
沈鳶走到門口,先是看了一下門口監控,是一個外賣小哥。
外賣小哥又按了按門鈴,沈鳶打開門:“小姐,這是您的鮮花。”
“不好意思,我沒訂這個。”
“是一會姓薄的先生訂的。”
里面的蕭檸聽到聲音:“哇,薄總這么浪漫的嗎?”
沈鳶眉頭動了動,看著這一大束火紅的玫瑰花。
薄擎不是這種會訂花的人,而且她和薄擎也不是那種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