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鳶的話說完,薄斯年的臉色更難看了,然后瞪著薄夫人。
薄夫人一時也語塞,她的聲音太大了嗎,沒有吧?
“不是你做的,那你說說是誰做的?”薄夫人又問道。
沈鳶說:“我怎么知道,你該問問你兒子到底得罪了誰,讓別人這么記恨他。”
“除了你還有誰?是你對我兒子懷恨在心!”薄夫人就一口咬定是沈鳶,可她除了罵人又沒有別的辦法,只好看向薄滄海:“老公,你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這個女人騎到咱們兒子頭上來嗎?”
“你應該問問薄斯年是不是在外面惹了不該惹的人,人家才報復上門的吧,我再說一次,這件事和我沒有任何關系!”
薄滄海那目光渾濁陰沉,實在是嚇人:“沈鳶,斯年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他語氣也很嚇人:“你要是說實話,承認是你做的,那我可以輕點追究,如果你說謊否認,那我薄家這輩子都不可能放過你,有很多方法能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薄滄海的話里滿滿都是威脅,他平時看著雖然和藹,但那都是表象,一旦狠起來,那表情就是非常恐怖。
膽子小的,可能都已經被薄滄海這個樣子給嚇住了。
不管薄滄海怎么說,這件事和她都沒關系。
沈鳶剛想開口,外面就傳來一道聲音。
“大哥這樣把罪名扣在一個小姑娘頭上,恐怕有些不妥吧?”
熟悉的聲音,緊接著就是熟悉的身影。
明明昨晚才見過,可再次看到他,沈鳶覺得恍若隔世,心猛的一顫。
薄擎也來了,這里薄家人,受傷的還是他侄子,他過來理所應當。
沈鳶看著薄擎,而薄擎的眸子并沒有落在她身上,而是看向薄滄海。
兄弟倆目光對視著,薄擎沒有半點畏懼,甚至他眼里的氣場更甚。
“什么叫實話是承認,否認就是說謊?警察都沒有這么嚴刑逼供的吧?”
薄擎一番話,很顯然是在維護沈鳶。
沈鳶內心復雜在翻涌著,他還是那么好,說了已經斷絕關系了,可他還是會站出來,替她說話。
薄擎不留痕跡的走到沈鳶和薄滄海之間,把沈鳶擋在自己的身后,讓薄滄海無法直接看到沈鳶。
沈鳶看著薄擎的身影,還是那么高大,他只要站在那,就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不知道為什么,薄擎出現之后,她就有一種滿滿的安全感。
就好像突然什么都不怕了。
突然,薄擎回頭,看了一眼沈鳶,沈鳶的眸子和薄擎對上。
那雙眼瞳還是那么冰冷鋒銳,沒有半點溫度,看著她,也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
她有很多想說的,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張了張嘴,沈鳶只說了一句:“小叔,你怎么也來了?”
她叫他小叔,這個稱呼,還是沒改掉。
薄擎的聲音冷的可怕:“來看看我那侄子死了沒。”
“小叔,你就這么盼著我死嗎,那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薄斯年眼睛紅紅的看著沈鳶和薄擎。
這兩人現在同時站在他面前是什么意思,沈鳶還叫小叔,是不是在床上也是這么叫的?
一想到這兩個人在一起纏綿,薄斯年就覺得自己綠的發光。
如果不是沈鳶做的,那很有可能就是薄擎了!
薄擎說:“我要是動手,你現在該躺在棺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