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司爵:“......”
這看著可不像是沒關系的樣子。
顧司爵說:“人家蕭肆都那么不要臉了,要不然你就大方一點,也承認自己喜歡小鳶鳶,畢竟你比他有優勢。”
“誰說我喜歡她了!”薄擎不承認。
他才不喜歡沈鳶。
雖然也不知道在沈鳶的事情上,自己為什么會那么生氣,但他對沈鳶,肯定不像是蕭肆那樣。
顧司爵搖搖頭,這愛而不自知,吃醋還不承認。
“那現在我們干什么去,送你回家?”顧司爵問道。
薄擎說:“把沈故叫出來,喝酒。”
“行。”顧司爵趕緊給沈故發了個消息,讓沈故趕緊出門,舍命陪君子了。
他們的老地方,是顧司爵名下的會所。
沈故匆匆趕來,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就只看到桌子上已經空了好幾個瓶子。
“行啊司爵,今天酒量不錯,都喝了那么多了,該不會我這剛來你就要喝醉了吧?”
顧司爵說:“我還一口沒喝呢,喏,酒神在那。”
沈故驚訝:“不是吧,喝這么多了?”
“嗯。”
“發生什么了,大哥可一直比咱們都理智,平時喝酒也很有分寸的。”現在薄擎這一杯接一杯的,是把自己往死里灌吧。
“被人撬墻角了。”顧司爵小聲說。
“什么?”沈故越聽越糊涂。
“唉,說了你也不懂,反正咱們今晚就陪他喝個痛快就行了。”
顧司爵端起一杯酒,和薄擎碰了碰:“沒關系啊薄哥,我還有一個方法,不過咱們得先喝著。”
喝了一會了,顧司爵才問道:“你和小鳶鳶之前不都挺好的嗎,怎么突然就......就這樣了?”
沈故也聽明白了一點,原來是和沈鳶有關啊。
沈故也問道:“是不是你哪做錯了,讓人家不高興了?”
“沒有。”薄擎冷冰冰的回答。
“那你們到底算是怎么吵架的,說來我幫你分析分析。”顧司爵在這方面可是大佬。
薄擎緊抿著唇,沒打算說的樣子。
顧司爵又說:“你放心吧,我們兩個軍師還帶不動你這個豬隊友啊。”
薄擎冷颼颼的目光掃過來,顧司爵趕緊改口:“我的意思是我們肯定幫你把人追回來。”
薄擎這才說:“不知道。”
沈故問道:“你前兩天不是還帶沈鳶去參加了宴會嗎,當時不還好好的?”
提起那個宴會,薄擎的眼瞳就深了深。
“你很懂女人是吧?”薄擎看向蕭肆,他已經喝了很多了,現在其實也不是那么理智。
如果真的是薄擎平時理智的情況,不可能喝那么多。
顧司爵點頭:“在懂女人這件事上,我要是說第二,你們倆都不可能說是第一。”
薄擎又喝了一杯,然后才說道:“那天宴會上,還有一個小型的拍賣會,我拍下了兩樣藏品,想送給她。”
薄擎簡單的說了一下當時的情況,顧司爵聽完一拍大腿。
“得,我算是知道問題出在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