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薄擎和沈鳶到賽車場的時候,顧司爵和沈故都已經翹著二郎腿,戴著墨鏡像是度假一樣坐在那邊聊天,甚至旁邊還放著一杯飲料。
分明是在賽車場,卻硬生生有一種在海灘度假的感覺。
看到倆人過來,顧司爵站起來:“你倆也太慢了吧!”
顧司爵是開玩笑的,薄擎說道:“是啊,瞞著你干別的去了。”
“是嗎?小鳶鳶,你倆瞞著我干什么去了?”
“什么都沒干呢!”
顧司爵想要湊過來看沈鳶的臉,被薄擎給攔住。
顧司爵還是覺得很奇特:“小鳶鳶,你這妝化的可以啊,我都分不清楚,到底哪個才是你了,那晚上你可真是把我倆給嚇到了。”
旁邊的沈故也配合的點頭,沈鳶這張臉他見過好幾次,但依舊無法和上次聯系起來。
事后他都懷疑是不是自己喝多了,出現的幻覺。
沈鳶那天晚上也是因為太著急了,所以沒來得及化妝。
但是這倆都是薄擎很好的朋友,被知道秘密也沒關系,而且她和顧司爵也很熟,大家都是朋友。
“我平時都是化妝出門的,就是你們看到的這樣。”沈鳶也坦然的說道。
“和我們一起出來玩你還化妝,那天我還以為是曇花一現呢,小鳶鳶要不要表演一個現場卸妝,讓我們再一睹當晚的驚艷?”
“可以啊。”
“不可以!”
兩個人異口同聲,沈鳶轉頭看向薄擎,那聲不可以不是她說的。
“怎么你要看就要卸妝給你看啊?”薄擎問道。
顧司爵委屈:“我就是想看看嘛。”
后面顧司爵還不服氣的嘟囔著:“人家小鳶鳶都說可以。”
不過顧司爵不敢說的太大聲,畢竟打不過薄擎。
薄擎轉頭,看向沈鳶:“以后顧司爵說什么都當沒聽到。”
沈鳶:“......”
當著顧總這么明目張膽的說這些不好吧。
“我記得上次賽車,小鳶鳶車技不錯是吧?”顧司爵想起上次賽車,沈鳶那技術叫一個厲害。
沈鳶說:“比不上顧總技術好,我就是業余的。”
“謙虛,你的實力我們都知道,那今天就不比賽了,隨便開一開,如何?”
“可以啊。”沈鳶答應下來,她是沒問題的。
“那咱們四個一人一輛車?”顧司爵看向薄擎。
薄擎說:“我不會賽車。”
顧司爵:“??”
顧司爵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么?”
薄擎在搞什么,他不是還有國際比賽級的賽車手資格證嗎,現在居然說不會開?
但顧司爵聰明,很快就明白了薄擎的意思。
“是我記錯了,你確實不會開,那我想想,不如你和小鳶鳶一輛車吧,小鳶鳶車技好。”
沈鳶:“?”
薄擎怎么可能不會開,上次在賽車場上,自己的車出現問題,不就是薄擎救了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