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比賽越是沒有結果,顧司爵的心就一直提起來。
能不能讓他穿越到結果出來之前啊,他的頭上就像是懸著一把刀一樣,怎么都落不下去。
他甚至都覺得自己的胳膊都開始疼了,他靠著沈故:“沈故,我手好疼啊。”
“顧總,你手怎么了,要不要給你叫醫生?”
背后傳來沈鳶的聲音,兩個人都齊刷刷的回頭。
“小鳶鳶?你怎么來了?”
沈鳶已經洗漱完了,洗了頭也洗了澡。
都過去這么久了,薄擎還沒回來,沈鳶有點擔憂是不是出什么大事了,剛剛顧司爵那么急沖沖的把薄擎叫走,不放心所以過來看看。
沈鳶剛走進來,就對上一雙玩世不恭的眼瞳。
那眼睛里帶著笑意,可笑意卻不達眼底,俊美的五官十分立體,他長得很好看,但是那表情,狂妄又張揚。
很容易讓人想到一種動物,劇毒的蛇。
而且這里的氛圍......沈鳶只是在門口,就已經感覺到了窒息,是那種強者和強者對峙的氣場。
“他是......”沈鳶的眉頭皺了皺,這個男人給人的攻擊性好強。
“他是霍晏臣,薄擎的死對頭。”
霍晏臣的名字十分響亮,要說薄擎做人低調,那霍晏臣就是張揚,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做過什么。
這個名字,沈鳶當然也聽過,只是沒想到這樣的大人物,會來洛城。
“這件事說來話長,我就給你長話短說。”
顧司爵花了一點時間,把現在的情況解釋清楚,沈鳶也明白了,這個霍晏臣來者不善,現在就是一場賭局,而且算是豪賭。
“薄擎,咱們這么比下去,估計到明天都分不出輸贏,不如這樣吧,咱們換個人來比。”霍晏臣先叫停,然后目光看向那邊的沈鳶。
“沈小姐,來都來了,玩兩把?”
沈鳶驚訝他居然知道自己,能直接叫她沈小姐,沈鳶可以確定兩人根本沒有見過面,所以這個什么霍晏臣,是提前就調查過她的吧。
而霍晏臣的話,也讓薄擎皺了皺眉。
“她不會玩。”
霍晏臣的臉上帶著笑意:“沒想到薄總對這個侄媳婦還挺護短的,我差點忘了,上次網上鬧的沸沸揚揚的,沈小姐和薄家好像退婚了是吧,如此一來,就不應該叫薄總的侄媳婦了。”
雖然霍晏臣只說了這么幾句話,但是已經讓沈鳶感覺到了不適。
這個人,把一切都掌握的太清楚了。
而且那眼神,雖然是笑著的,但卻讓人后背發冷。
他就是像是一只笑面虎,表面看著很好說話,但實際上就是又狠又瘋。
他和薄擎簡直就是兩個極端,薄擎是屬于裝都懶得裝,對于自己不喜歡的,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一個,他不喜歡麻煩,通常就是一招就讓對手致命。
而霍晏臣是喜歡溜著敵人玩,對于他不喜歡的人,他會花時間陪他們玩,看著他們困獸猶斗,喜歡欣賞那些人害怕求饒的樣子,從中找到他認為的樂趣。
“不會玩可以學啊,要不然我親自教你?”霍晏臣的目光落在沈鳶身上,那表情意味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