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薄滄海看著面前這個女人。
一直他都小看了沈鳶,這個女人還真有點本事,能搞出這么大一波退婚,再到現在和薄擎搞在一起。
薄擎恨薄家,沈鳶也不想嫁過來,所以兩人聯手,這不稀奇。
沈鳶說:“我手里薄氏百分之十的股份,我打算賣了,也是念在我和薄斯年差點成為夫妻的情分上,第一個找的你。”
“如果薄叔叔不想要的話,我也可以再問問別人。”
這屬于薄家的股份,沈鳶不想要。
趁著現在還能賣得出價格,她想要出手。
她有預感,薄家這么搞下去,還不知道能存在多久呢,手里的股份留著,只會越來越廉價,還不如趁現在賣出去。
之前她還不想要薄家的股份,想用薄家的股份換她和薄斯年退婚,換自己的自由,但薄滄海非要這樣搞,那她也沒必要對薄家留情。
這么多股份,都是錢,她為什么不要?
薄滄海的眼神沉了沉,散發著老奸巨猾的氣場:“這股份本該就是我薄家的,你只是還回來而已。”
“這股份現在可不姓薄,何來是薄家的一說。”
薄滄海看著這樣的沈鳶,沈鳶膽子什么時候這么大了,難道覺得是有薄擎撐腰?
“你媽的骨灰你不想要了?”
“這你就不用管了,薄叔叔你需要考慮的是,這百分之十的股份你還要不要,不要的話我可就找別人了。”沈鳶十分的淡然。
都這個時候了,薄滄海居然還想用母親的骨灰來威脅她。
這股份薄滄海當然是要的,但是他不想出這筆錢。
薄氏百分之十的股份,這要是買下來,不是一點點錢。
他本來就缺錢,這筆錢要是給了沈鳶,那比殺了他還難受。
“沈鳶,你這是在威脅我?”
沈鳶神態自若:“這不是在談生意嗎,何來威脅之說,倒是薄叔叔你,才一直在用我母親的骨灰來威脅我吧。”
薄滄海強壓著心里的怒氣,畢竟沈鳶還是個小娃娃,他在商場這么多年,最了解的就是人性。
身為強者,主動權要先在自己手里。
很顯然,現在的話語權是在沈鳶手上,一直都是沈鳶在主導話題。
他要讓沈鳶知道,她還是太嫩了。
他鎮定下來:“沈鳶,你覺得那薄擎,會是真心對你嗎?”
“現在談論的好像不是這件事。”
“你難道就不好奇,你什么都不是,我為什么還要讓你做薄斯年的媳婦,讓你嫁進薄家嗎?”薄滄海問道。
這個一直都是沈鳶最好奇的點,薄滄海如今提起來,沈鳶反而不想知道了。
“我不想知道,這都已經過去了不是嗎,好不好奇又如何,我現在又不是薄斯年的老婆。”
薄滄海這么說,原本是想利用沈鳶的好奇心,沈鳶肯定會問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