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哪怕是薄擎和那沈鳶有什么關系,也不可能得到那佛珠,沈鳶算什么東西。
時歡覺得,可能是繩子斷了?又或者是臟了,所以薄擎給放起來了?
肯定是這樣,那么重要的東西,薄擎不可能給別人。
時歡心里暫時放心了一點,可卻有一種莫名的難受。
她的手放進包里,拿出了一個東西,那是一顆藥丸。
只要把這藥丸放進薄擎的酒里,今晚薄擎就會化身為禽獸。
她好不容易得到的,這藥效很猛。
時歡心跳的更快了,她只需要找機會,把這藥丸放在薄擎的酒里,然后看著薄擎喝下去。
前面,時氏的股東一直在和薄擎聊工作上的事,時歡也不著急,在尋找著機會。
等到其他股東和薄擎都酒過三巡之后,時歡才拿起那邊的紅酒瓶。
“既然大家都給薄總倒酒,那我是不是也應該表示表示。”時歡找了一個由頭。
她走到薄擎的身邊,拿起薄擎的高腳杯:“薄擎,你對我的恩情我都知道,我會一直銘記在心的。”
她給薄擎倒上了紅酒,也趁機,把那顆藥丸放在了薄擎的杯子里。
她的動作已經非常仔細了,但還是瞞不過薄擎的眼睛。
薄擎的眸子冷了兩分,時歡這種卑劣低賤的做法,真的以為他不知道嗎。
時歡倒了酒,放在薄擎的面前,又給其他股東也倒滿,然后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還是時歡懂事啊,知道討好人家薄總。”
“那當然,要是不懂事,咱們時氏哪能有今天啊。”
其他股東表面上都在笑,但是話里都是嘲諷,不敢明面說,只敢陰陽怪氣。
時歡不在乎這些,甚至她還希望這些人都認為她和薄擎糾纏不清才好呢。
時歡也不著急,等著那小藥丸融化,就算是有一點點味道,那也能被紅酒的味道給掩蓋,薄擎是嘗不出來的。
薄擎的目光掃過眾人,聲音冷到極致:“所以你們現在擁有的,都是因為懂事,靠討好別人的來的?不知道你們討好的又是誰?”
剛剛說話的人都不敢出聲,有膽子大的出來打圓場:“開玩笑,都是開玩笑的薄總,別當真,他們就是喝多了。”
又聊了兩輪,時歡估摸著應該是融化的差不多了。
這才端起酒杯,對著薄擎:“薄擎,我敬你一杯。”
薄擎并沒有端起酒杯,而是看向時歡,那眼神太過于犀利,時歡的手差點一抖。
薄擎為什么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她,難道是發現了?
不應該吧,她明明做的挺小心的。
就在這個時候,旁邊另外的股東說道:“薄總,我們時小公主敬酒,薄總難道這點面子都不給嗎?”
薄擎垂眸,晃動了一下紅酒杯,然后看向說話的人,把酒遞了過去:“看雷總這么激動,聽雷總的意思是很想和時小姐喝這杯酒,不如就讓給你?”
時歡的心猛的一顫,這酒里有東西,薄擎是知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