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沈鳶之間,隔著的是上一輩的事情。
沈鳶不知情,薄擎也沒打算告訴她,他也不想讓沈鳶有什么壓力,要想著補償他什么的,也有可能沈鳶會覺得真相不是這樣,會維護著她的母親,然后兩人發生爭論,不歡而散。
時歡的性格他很了解,薄擎覺得自己的性格估計也差不多,在這件事上都不會退讓。
母親的事,薄擎也不想提起。
所以,還不如讓沈鳶不知道的好。
她不用知道,就這樣一直在自己身邊就好。
“沒有,他不過是想挑撥離間而已,別信。”薄擎的聲音冷硬。
雖然說話是薄擎的風格,但沈鳶還是感覺他的表情停頓了一下,那瞳孔里似乎在隱藏著什么。
但薄擎說沒有,那就是沒有。
沈鳶相信他。
“好,我相信你,他說的我半句都不信!”
薄滄海那種人,本來就是詭計多端,嘴里沒有半句實話。
被他騙和薄擎內訌,她和薄擎都不好過,這才是薄滄海想看到的吧。
她不覺得自己有什么東西和秘密,值得薄擎花那么多心思,故意對她好來降低她的防備,從而從她身上得到什么。
薄擎要真想要,把她給抓起來,簡單粗暴的用千百種手段威脅她,那不是更簡單嗎。
薄擎伸出雙手,突然就擁住了沈鳶,把她抱在懷里,讓她貼著自己心臟的位置。
沈鳶的睫毛眨了眨,聽著薄擎的呼吸聲和心跳聲,薄擎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抱她?
......
洛城,會所包間里。
薄滄海在包間里給沈鳶打了電話,掛了電話沒多久,包間的房門被服務生打開。
“薄先生,您的客人到了。”
薄滄海這才趕緊站起來,朝著門口走去:“霍總,霍總您好。”
霍晏臣從外面進來,先是看了下環境,面對薄滄海伸出來的手,霍晏臣直接視而不見,并沒有要握上去的打算。
在霍晏臣的身后還有兩個高大的男人,看起來像是保鏢,他們跟隨在霍晏臣身后,在霍晏臣坐下之后,就站在霍晏臣的兩邊,氣勢十足。
“霍總,之前的事是我薄某人多有得罪,不知道您在洛城,也不知道您會出現在我公司里。”
霍晏臣擺擺手,臉上已經有了不耐煩:“薄總,客套的話就不用多說了,直接說吧,你想見我,目的是什么。”
“霍總過來是直來直往的,其實我這次,就是想當面給霍總道個歉而已,前兩天的事,給霍總添麻煩了,都怪我那安保不得力,讓那種人混了進去,我先自罰三杯。”
薄滄海先是自我譴責了一番,然后個自己倒了三杯酒,一飲而盡。
霍晏臣靜靜的看著他表演,薄家這家子人還真是有意思,知道薄擎和自己是死對頭,還敢約自己出來,這目的也太明顯了吧。
他要是薄滄海,就好好巴結著薄擎,而不是來找他,畢竟是有血脈的一家人,薄滄海這樣子,很顯然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只可惜他來洛城來的太晚了,不然一定還能看到更多的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