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知道霍晏臣最喜歡的就是賭,而且他的賭博很有手段,和他玩牌,幾乎就沒有能從他手下贏的。
這個沈鳶居然能贏了霍晏臣,可見是個高手。
“不信的話,你們可以去問問他。”
沈鳶都這么說了,那肯定是真的了。
他們今天能來這里,大多都是薄擎這圈的,和霍晏臣都不是特別熟,再加上霍晏臣那陰晴不定的性格,自然也沒有人敢去找霍晏臣求證。
沈鳶說道:“要玩可以,不如再來點賭注?”
那些人看到孔真真都輸的那么慘,這個女人還贏了霍晏臣,那不是隨便虐他們嗎。
這要是再下賭注,他們直接認輸得了。
現在看來,薄擎選擇沈鳶是有原因的,之前是他們小看了這個女人。
一下子,誰都不敢找沈鳶再比什么了。
沈鳶見這些人不說話,自己悄咪咪的松了口氣。
還好這些人退縮了,要不然真玩牌的話,自己還不一定會。
上次贏了霍晏臣,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要不是上天眷顧,那就是霍晏臣放水。
“如果不玩的話,那我就先回去了。”
其他人也不敢找沈鳶玩,沈鳶重新回到了薄擎身邊。
就連封越澤,都給沈鳶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厲害啊嫂子,你真的玩牌也這么厲害,你還贏了霍晏臣?你和霍晏臣和認識?”
沈鳶搖搖頭:“那是僥幸,實際上我根本就不會玩。”
然而剛說完,她的腰就被人摟住,往他的懷里帶。
耳邊是刻意壓的低沉的聲音:“什么時候和霍晏臣玩的,我怎么不知道這件事。”
“呃......”沈鳶察覺到了某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
“擎哥你都不知道?”
薄擎看向他們:“去別處玩,我們單獨說點事。”
于是其他人都起身,把這邊的卡座讓給了沈鳶和薄擎。
沈鳶自己都忘了這件事沒告訴薄擎,現在解釋還來得及嗎?
薄擎一只手就直接把沈鳶給抱了起來,讓沈鳶坐在他的腿上。
“和霍晏臣玩的開心嗎?”分明是吃醋的意味。
沈鳶說:“當時都快被嚇死了,哪里還玩的開心。”
“要不然給我個機會,聽我解釋一下唄。”沈鳶一只手勾著薄擎的脖子,另外一只冰涼的小手捧著薄擎的臉,光明正大的吃她的豆腐。
薄擎點頭:“我聽聽,你怎么編。”
“不是編的,就是事實,他用檸檸威脅我過去的,就是你因為時歡離開帝都的那天。”
薄擎皺眉:“我不是因為時歡離開的。”
“怎么就不是因為時歡了,你這還是因為她爺爺匆匆趕回來的呢,你放心,我不吃醋。”
沈鳶表現的非常大度,而薄擎不滿意了,他的大手掐著她的腰:“你為什么不吃醋?”
沈鳶:“......”
這人自己吃醋就算了,她大度,她不吃醋都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