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網 > 邪王獨寵絕色醫妃太逆天卓施然封炎 > 第488章 你應該就是元老會的人了吧
卓施然眉梢一挑,啟動了?
司空獻在旁邊也看到了這一幕,就連呼吸都屏住了,定定看著那閃著猩紅暗光的咒文。
原本這些血色的咒文看起來就透著很是詭異的感覺了,此刻閃出這種猩紅暗光來,更是顯得無比詭譎。
處處透著危險的感覺。
空氣里充斥著血液腥甜的氣息,刺激著司空獻的神經。
施然手腕上那猙獰的傷口,更是刺激他的神經。
司空獻摸出一方帕子,想走上去給她將傷口包扎上,但是才剛走上一步,就見施然眉心一擰,眸光凜了凜。
她屈指就彈出了一縷指風,將司空獻給推了回來。
司空獻原本還有些不解的睜著眸子,然后才后知后覺垂眸看向自己腳尖,腳尖有著一陣灼痛。
就在剛才自己想要走近她給她包扎傷口的時候,自己的鞋尖已經被灼掉了。
他剛才只不過……是想要走進那個咒文交織的陣法區域里而已。
鞋尖竟是就被最外圍的那道咒文給灼掉了,腳尖甚至都受了些波及,好在并不嚴重。
還好施然的反應很快,有她那縷指風阻止了他進來的意圖。
否則被灼傷的恐怕就不止一個腳尖而已了。
也由此可見,這些咒文的確是詭異至極。
司空獻張了張嘴,想要囑咐卓施然一定要萬事小心。
但他還沒發出聲音,就臉色一變!
因為他聽到了另一個聲音!
而且,從施然臉上也有些變了的表情看來,司空獻知道,這并不只是自己的錯覺而已。
這個聲音是實實在在存在的!
那是一道帶著些松弛呼吸聲的,男人睥睨的輕笑。
“呵
就這樣簡短的一個音節而已。
卓施然聽著這聲兒,眉梢緩緩地挑了挑,然后才緩緩開腔,“隨便試試而已,沒想到真的有用
那頭的男聲,依舊是那樣,很是松弛的,睥睨的,像是沒有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似的那種傲慢。
“不知道什么用途的咒陣都敢隨意開啟,你可真是膽大包天
“你能用這咒陣將我咒殺當場嗎?”卓施然問道。
那頭停頓片刻,說道,“自是不能
“那我有什么膽大包天呢,我看著這血痂結挺厚的,司空昭敏以往想必沒少啟用這個咒陣。和尚摸得我摸不得?她能啟用還沒死,我估計問題也不大
卓施然隨手扯了一塊衣袖將自己的手腕傷口纏了起來。
“看來你就是昭敏的那個心腹大患了吧。逆天改命的卓九……?”那頭的男聲用到了心腹大患這個詞,但是聲音里,全然是不以為意。
說的是心腹大患,語氣卻是說著螻蟻的語氣。
卓施然聽了這話淺笑了一聲,隨手纏好了傷口,說道,“那你應該就是……”
卓施然頓了頓,然后聲音才冷了下去,“……元老會的人了吧?”
那頭的聲音,忽然停了下來。
再然后,不等卓施然細問,咒陣的那些猩紅色的暗光就悉數熄滅。
卓施然眉梢一挑,什么意思?
不想回答就掛電話?還要不要臉了?
司空獻看到咒陣的暗光已熄滅,有些焦急,躍躍欲試想要進來,又伸出另一只鞋尖到咒陣邊緣試探。
發現咒陣已經沒有了先前那種灼人的效果,司空獻趕緊沖進咒陣里,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就將卓施然給抱了出來。
卓施然有些無奈,“王爺……”
司空獻說道,“抱歉啊施然,情況緊急也顧不上男女有別了,這咒陣詭譎危險,回頭我就馬上叫人把這個密室毀了,這咒陣自然也就能一并毀了
“不用卓施然說道,“我倒想拓下來研究研究這個咒陣
司空獻還有些擔心,他眉心擰著,“施然,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對方真的是元老會的人?”
“他要不是的話,心虛什么卓施然撇了撇唇,顯然依舊對剛才對方直接‘掛電話’的舉動有些耿耿于懷。
然后才指了指咒陣的一處,“而且,那個徽記,是元老會的徽記吧?”
雖然不甚明顯,而且簡化了,但的的確確加在了咒陣里,這也是卓施然剛才會問這話的理由。
司空獻有些擔心,“太過得罪元老會,會不會不太好?”
因為滿打滿算,卓施然已經因為幫了他和父皇,對付了司空昱,已經壞了元老會的事兒了。
但卓施然對此倒是還行,“遲早的事。比起怕得罪他們,不如先多了解一點,知己知彼
卓施然伸手向司空昱,接過了他手里那方帕子,展開來。
司空昱以為她要包扎,但看到她手腕的傷口已經被她的一片衣袖纏好了。
卓施然只是將那方帕子打開了,然后隨意割破了手指,以手指上的血跡,在帕子上寫寫畫畫起來。
定睛一看,竟然是縮小版的,但是卻相當完整的,密室墻壁上的這套咒陣。
她完整地復刻了下來之后,將帕子收了起來。
轉眸看向司空昱,“好了,我們出去吧?”
兩人一起從地窖走了出來。
卓施然說道,“這些東西我回去研究研究,這地窖你要是想毀了也可以毀了
“好司空獻點了點頭,思前想后,還是說道,“施然,抱歉啊,父皇的賞賜旨意……你應該不高興了吧?”
卓施然聞言笑了,眼眸彎彎,“那倒沒有,陛下的意思,我明白,王爺應該也明白
司空獻的確明白父皇對她的復雜心情,又感激,又忌憚。
“我明白,所以就沒什么好不高興的。總之……”卓施然想了想,“就提前先恭喜王爺了
司空獻一愣。
卓施然眼眸彎彎的,“陛下想快點把我給打發走,大概也是怕你掌權之后,會受到我的影響吧
一個皇權上位者,要是會受到一個與皇室無關的女子影響的話,的確是不太合適吧。
卓施然理解老皇帝的心態,由此也能夠推斷出,老皇帝應該也是被這次的事情搞得心累了,想放權了。
所以她提前恭喜司空獻,倒也沒錯。
司空獻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心里有些空空的,他知道,自己在離這個女子,越來越遠。
而與此同時,在看著卓施然背影的人,不止司空獻一人。
遠處的鐘樓上,一道玄色身影佇立著,先前從地窖出來時,司空獻覆在她肩頭的手,刺痛了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