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網 > 邪王獨寵絕色醫妃太逆天卓施然封炎 > 第655章 而她,臉貼在他的胸膛上
莊慶銘的眸子怔怔地睜著。
卓施然在一旁聽著這話,也忍不住擰了擰眉心。
“天生器靈這種存在,可遇而不可求,不止你家族想要這樣一個可控的可利用的存在,元老會對于這種自然也是來者不拒
班昀看著他,“所以從家族跳到元老會,并不是救贖,只是從一個坑跳到另一個坑里,只不過在這個坑里,可能會比在之前那個坑里更加自由罷了
“只要你還是可控的存在,元老會的人,大可以暫時放任你,只在需要用到你的時候,用用你就行了
班昀說完這句之后,停頓了片刻,問了句,“這些年,你應該會有替元老會效力的時候吧?”
莊慶銘用力扳著手指,他焦慮的時候,就會無意識地做出這樣的動作,大抵是以前還沒治好時,養出來的習慣。
莊慶銘想到了自己這些年的確沒少給上頭煉制東西,只不過和在家族里比起來,要輕松了很多。
但真要說起來,本質上是一樣的。
“你好起來了,才是真正的自由班昀說道,“所以你那個舅舅,他應該一直都清楚這其中的關節所在,這些年才會一直暗中給你求醫問藥的。卓施然治好了你,于是元老會才會出手……”
班昀說著,伸手指了指封炎,“元老會做事情,大多比較穩妥,不然也不會把你放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了
莊慶銘看了看封炎。
班昀繼續道,”天生器靈大多都難搞得很,你又是鼎器,不太有什么能克制住你的。這位監察司正的朱雀陽炎算一個
卓施然知道,班昀說得很有道理,也是因為如此,她輕輕嘆了一口氣。
她當初給莊慶銘治療的時候,只是覺得這小磕巴,挺讓人心疼的,既然自己能治,就給他治了。
其實當時,并沒有考慮那么多隱情。
而且說實話,她當初對元老會的了解也并不深。
眼下思考起來,自己無論是在對封炎的治療時,還是對慶銘的治療時,對元老會的了解都還不深。
只本著醫者的心思,想著治好就行。
如果是現在的自己,可能在這之前,會更慎重。
莊慶銘好一會兒都沒有說話,沉默在山洞里蔓延著。
班昀都有些困了,無聲地打了個哈欠。
莊慶銘這才開了口,“所以伯淵大概從一開始,就已經做好了這個準備了
班昀揉了揉眼睛,回答得沒有絲毫遲疑,“當然。他既然能把你從家族里帶出來,而且聽你說起來,他心性還是挺穩的,大概是早就已經算到了。應該也清楚,他的存在會變成你的弱點吧
班昀實在是困得不行了,于是就非常簡單粗暴地做出了總結。
他對莊慶銘抬了抬下巴,“我看你這架勢也是不打算就這么算了的
然后他指了指封炎,“而這人是我的朋友,就他的情況,說不得,將來與元老會估計也難以避免的會有一戰。所以你要是也有這個打算,不妨合計合計。不過,還是等睡醒再說吧,我真是快困死了。你們也休息休息……”
班昀從寒玉床上下來,就準備離開,伸手指了指莊慶銘,“你跟我來吧,我給你安排間客房住著先
然后又指了指封炎,再指了指那寒玉床,“你就睡這兒吧,這兒對你正合適
的確是合適,寒玉床,再加上不見光的山洞。
但卓施然就有點不合適了,她聽了這話,眼睛驀地瞪大了。
班昀看到她圓溜溜的眼睛,笑了起來。
對她說道,“你可以睡他身上嘛……”
卓施然:“……”
大抵是看班昀逗她逗得過了,封炎指尖彈了一團細細的火光過去。
班昀原本還懶散的步伐趕緊三步并做兩步地加快了,朝著外頭竄了出去,躲開了那抹細細的火光。
班昀領著莊慶銘離開之后,山洞里倒是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封炎停頓了片刻,才低聲說了句,“別太擔心了
“嗯?”
“元老會做事情,從來不做絕封炎說道,“他們清楚丹鼎是焚天的弱點,想要能夠控制焚天,所以丹鼎他不會有危險
他還是延續著監察司正時對他們的稱呼。
卓施然聽了這話,幾秒鐘沒有反應。
反應過來之后,才低低說了句,“所以你的弱點是什么呢……”
“以前,好像沒有封炎淡淡說道,目光飄得有些遠,像是想到了自己那些無趣的曾經。
而后才又低聲說了句,“后來應該是有了,于是才變成了這個樣子
這話的意思已經不言而喻了。正因為卓施然是他的弱點……
卓施然不語。
封炎停頓了兩秒之后,又說了句,“現在……應該也是有了
卓施然依舊沒有說話,但封炎說這話的意思,大概原本也就不是為了讓卓施然有什么回應。
說完這句之后,他低聲對卓施然說了句,“走吧,回房間去了,你需要多休息
卓施然跟著他往外走去,剛走出山洞口,就看到遠方的天際染上了燦爛的霞光。
身旁男人的皮膚上,開始浮現斑斕的灼傷,交替出現詭譎的咒文……
他像是沒事人一樣,就連臉上的表情都沒有太多變化。
卓施然抿了抿唇,終于是伸出手去,一把將他拉了回來。
一回到山洞里陰影的范圍,他臉上的灼傷和咒文,在呼吸之間就迅速消退。
皮膚恢復了原本的冷白色。
眸子垂著,濃密的長睫覆下來,目光深邃地看著她。
他大抵是猜到了她不忍心,忖了忖,便開口道,“要不……”
他話音未落,就聽見女子的聲音清亮錚錚,“就睡這吧,太陽出來了,別折騰了!”
封炎沉默了幾秒,沒有拒絕,輕輕點了點頭,姿態看起來,竟是顯現出幾分溫順的味道。
不多時,兩人就躺到了寒玉床上。
大抵是于他而言真的很舒適,卓施然聽到他喉嚨里很低的一聲,舒適的喟嘆聲。
而她,貼在他的胸膛上,被他摟在懷里倚靠著,說實在的,也沒有察覺到寒玉床的冷,覺得還是挺舒適的。
而且先前石壁上的燭火就已經被他的指風給彈熄了,此刻黑燈瞎火,只有寒玉床的隱隱熒光,并不真切。
看不真切,于是也就沒有那么令人尷尬。
再加上環境還挺舒適。
男人大抵是因為這份舒適,就將先前沒說完的話,說了一句下去,“我原本是想說,要不……你幫我拿些遮擋的袍子毯子來,我從這里走回房間問題不大的
黑暗中,沉默持續著。
片刻后,他才聽到了女子宛如從齒縫里擠出的幾個字。
“閉嘴,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