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庫克,統領海軍情報部門的她如何能不認識。
通告者蘇魚,以及他那仨學生,她都仔細研究過了。
就算是艾斯,她都挖了個底朝天。
那段時間,戰國很暴躁。
卡普過得很慘,每天的腦袋都是腫的。
鶴看著漢庫克,又看了看多弗朗明哥。
一時間心中竟有些猶豫。
這機會很難得。
萬一可以抓住漢庫克,那他們就有對付蘇魚的底氣了。
只是,萬一沒抓住,那海軍八成得迎來災難。
而且,世界政府是明白告訴他們海軍,少惹通告者。
但,正如多弗朗明哥說的,黃猿死去的傷痛,還沒過去呢。
“呋呋呋,鶴中將,那您忙,我就不摻和了。”
多弗朗明哥笑了笑,然后給漢庫克留下一道仇恨的目光,變準備帶著人離開。
只是嗖的一下,一記指槍打在他腳前。
“海賊,堂吉訶德·多弗朗明哥,你才是我這次的任務!”
鶴思慮了一番,還是決定按原計劃執行。
畢竟,多弗朗明哥真不是啥好人,啥都干得出來。
現在看起來漢庫克和對方好像有矛盾。
但若她現在調準矛頭對漢庫克,多弗朗明哥說不準就要上來摻和,把事兒攪黃了。
然后他就能坐看通告者將怒氣撒在海軍身上。
那實在太可怕了!
多弗朗明哥臉色陰沉下來。
這死老太婆怎么這么軸呢!
非要致人于死地嗎?
不知道做人留一線嗎!
“鶴中將,你們還是在旁邊看著吧,他是我的獵物!”
漢庫克站出來說道。
多弗朗明哥心中暗喜,太好了,你言辭在激烈些啊!
鶴瞇了瞇眼睛,說道:
“小姑娘,抓捕海賊,是我海軍的職務,你想要妨礙我們海軍做任務嗎?”
對于漢庫克,她也沒多大負面情緒。
而且多漂亮一小姑娘,誰能不喜歡呢。
可惜,她老師和海軍目前關系太惡劣,鶴心中有塊壘。
漢庫克聳了聳肩膀,說道:
“那便各憑本事吧!”
她最后一字未說完,人已經躥出去了。
“你們去解決其他人!”
鶴下令道,她本人則沖向了多弗朗明哥。
“這兩個瘋女人!”
多弗朗明哥神色一變,連連躲閃。
漢庫克也不好受。
鶴有意無意,都在攻擊著她!
果然如老師說的一般,對方的果實極其詭異。
她發現自己的消耗大得不正常!
鶴也沒多輕松。
漢庫克那詭異的石化之力威脅極大,稍有不慎都會著了道。
只是最慘的,還是多弗朗明哥。
鶴和漢庫克最主要的輸出還是在他身上。
“鶴!你真要趕緊殺絕嗎?
別忘了我的身份!”
多弗朗明哥吼了一嗓子。
他扛不住呀!
他本就不是這倆任意一人的對手。
此時這兩人還聯手了。
簡直迷醉。
這倆不應該無視他然后打生打死嗎!
鶴聞言,下手依舊不留情面,甚至更加狠辣。
在兩人并不默契的配合下,多弗朗明哥很快便支撐不住了。
撲通一聲,多弗朗明哥被捶進地里,再無力氣起來。
“放心,你后半輩子會一直待在推進城的!”
鶴俯視著多弗朗明哥。
“推進城?鶴中將,這是我的獵物,你們海軍難道要搶嗎?”
漢庫克瞇著眼,盯著鶴。
鶴毫不示弱地和漢庫克對視。
其實她心中也很震驚。
沒想到,通告者的學生已經有這種水平了。
單對單,她都沒有完全的把握拿下對方。
這只是一個學生啊!
此時她也慶幸之前沒有聽信多弗朗明哥的挑撥,真的對漢庫克動手。
不然,也許對方會敗,但若對方執意要走,她也沒把握能攔下。
這時,漢庫克突然來到多弗朗明哥身前,一腳朝他的腦袋踹去。
鶴瞳孔一縮,連忙擋住漢庫克這一腳。
“波雅·漢庫克,請不要挑釁海軍的威嚴!
他必須關進推進城!”
攻擊被擋,漢庫克臉色有些陰沉,說道:
“鶴中將,多弗朗明哥今天必死無疑,我說的!”
聞言,鶴很詫異,為何漢庫克的殺意如此熾烈。
也沒聽過這兩人之間有啥仇啊。
多弗朗明哥臉色煞白。
他真的感覺到死亡的危機。
他連忙說道:
“我可是天龍人,你不能殺我!
鶴中將,我是天龍人,海軍要保護我的生命安全!”
漢庫克不屑一笑,說道:
“呵,不就是個天龍人嗎?
又不是沒殺過?
當初在圣地我都敢殺,更何況現在。
鶴中將,我相信你也很想看到他死吧。
你們海軍不敢殺的人,我來殺。”
聞言,鶴倒吸一口涼氣。
在圣地都敢殺?
她突然想起,之前戰國說過,空總帥偷偷告訴他,通告者曾帶著學生去過一趟圣地。
具體干了什么他不知道,但動靜很大。
是那次嗎?
在圣地殺了天龍人,世界政府還什么都沒說!
而且,事后妮可羅賓的懸賞還沒了!
嘶,細思極恐啊!
多弗朗明哥也是呼吸一滯。
他的身份在對方眼中,竟然如此不值一提嗎?
“鶴中將,請讓開!”
漢庫克瞇了瞇眼睛,說道。
鶴沉默了,她知道,要是她再不讓開,對方就要采取強硬措施了。
于是她讓開了。
漢庫克說的對,她也希望多弗朗明哥死。
但是海軍不能這么做。
見狀,多弗朗明哥徹底絕望了。
“呋呋呋呋,無知的人,當你們見識過世界政府的力量,你們會知道什么叫絕望的。
我在下面等著你們。”
他猖狂地笑著。
漢庫克冷哼一聲,直接踩爆了他的腦袋。
井底之蛙,君不見世界政府在我老師面前,都不敢大喘氣的。
鶴的臉頰抽了抽。
那可是天龍人啊,說殺就殺。
真狠。
話說,以后若是再碰到海軍不敢殺的人,能不能給她送去?
鶴陷入了沉思。
……
大火山島。
這里大地龜裂,隨處可見冷卻的巖漿。
原本還算茂盛的植物被摧毀了大半。
一個人躺在地上,全身可見燒傷。
若不是胸口還在起伏,是個人都會覺得這是具尸體。
而在他旁邊,一個人站著。
自他左肩頭至右小腹,有一道長長的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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