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楊梟對這個什么靈修會是完全沒興趣的,因為這種事情在南洋不要太多,他肯定不是多管閑事的人,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
不過鄒城逾說今天比較特殊,嘉措法事每個月都會有一天進行講座,也就是所謂的公開課。
“今天算你來著了!”鄒城逾兩眼發亮:“嘉措法師樂善好施,每個月都會選這么一天,專門為普通人答疑解惑。哪怕不是他的學生,今天只要上門就能見到他,而且只要他感興趣,就會主動幫你答疑解惑!”
楊梟急忙推脫:“我又沒有什么需要解惑的......”
“來都來了,誰還沒個煩惱了?來了咱們大馬,怎么能不體驗一下呢?你是阿穎的朋友,有好東西我能忘了你么?”
鄒城逾連拖帶拽,硬是把楊梟給塞上了車。
宋清止自從前天玩膩了之后,成天就悶在屋子里睡大覺。
孔冷安也是天天在屋子里看書,關鍵是那本書楊梟路過的時候掃過一眼,那就是一本無字天書,上面真是一個字都沒有,也不知道她在看什么。
至于葛安,他雖然從儒門離開了,但是對孔冷安卻是形影不離。
孔冷安在屋里看一天書,他就在旁邊守一天,寸步不離。
總而言之,現在整個別墅里的人一個比一個悶,誰也沒提下一步要做什么。
楊梟想著閑著也是閑著,干脆任由鄒城逾把他拖了過去。
嘉措的道場設立在一座小海島之上,他自己就是這座小島的主人。
每個月的這一天,小島都會對外開放,大大小小的游艇、快艇停靠在岸邊,每一個上岸的人都要經過安保檢查。
知道的這是一個教會頭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世界巨星的見面會。
楊梟全當湊個熱鬧,跟著鄒城逾一路往里走。
經過安檢之后上島,有專門的工作人員來引導。
來接他們二人的是一個高挑漂亮的女人,看起來二十多歲,精明干練,一頭長發盤起在腦后,妝容淡雅。
要是不說她是島上的工作人員,還以為是某個明星。
不過女人的表情冷冷淡淡的,對于鄒城逾這種富二代也不多看兩眼,甚至還隱隱有股輕蔑之色,似乎對鄒城逾的身份不太滿意。
她瞥了楊梟一眼,指著他道:“這是你帶來的朋友?”
鄒城逾忙道:“桑小姐,這位是我國內的朋友,聽說了咱們的靈修會,一直想來看看。正好今天嘉措法師有公開課,我這不是帶他來長長見識么。”
聽到楊梟從國內過來,這位桑小姐興致并不大,因為楊梟這一身行頭不過幾千塊,和普通人比起來或許算好了,但是和平日到這里來的富商名人比起來就顯得有些寒酸了。
“噢,這樣的話他不能和你一起到內場。”桑小姐拿著一個本子記錄著什么,隨后撕下來一張遞給楊梟:“喏,這是你的號碼牌,等會兒去外場等著,叫到你的號再進去入座就行了。”
說完還警告性地點了點楊梟:“記住了,進去之后手機沒收,身上不能有任何錄音錄像的設備。否則惹怒了嘉措法師,沒你好果子吃。”